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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學醫這麼多年,對女性的生理結構早就瞭如指掌,王永寧曾暗戳戳的問他知道得那麼多會不會性冷淡,那時他只是笑,沒有回答他的問題。
只有他自己知道,不會的,他看其他女人,都是同情憐憫,獨獨對著顧雙儀,是欲。
他的彎彎,身嬌體軟得他哪怕多用一分的力氣都怕傷到了她,但又像一劑毒\\藥,讓他忘了一切。
這一晚過後,大約一切都將不一樣了罷。
祁承淮將昏睡著的顧雙儀抱去洗浴,又細心的給她擦乾水珠,然後將光\\禿禿的姑娘塞進被窩裡,自己翻身擁住,聞到她身上沐浴露的淡淡香氣,突然心裡有些感動。
她這樣勇敢的交付自己,意味著她肯將自己交給他,他走出這一步以後,亦肯卸下平時不能卸下的盔甲,肯讓她直視自己的軟肋。
在黑夜裡,祁承淮想到了很多的事,從前的,現在的,還有未來的。
未來還有很長的路要走,也許他們顛簸到最後未必能一世同行,但現在的他們,終究是真誠的,謹慎又勇敢的將對方帶進自己的世界裡,然後為了能一生一世一雙人努力。
祁承淮摟著她,到底覺得心滿意足,將臉埋在她的肩窩裡,舒了口氣,緊緊靠著她一同睡了過去。
第五十六章
日上三竿時顧雙儀才醒過來, 她睜著眼看天花板,只覺得全身像被車輪碾過一樣難受,她想起身,起了一半卻又躺了下去,實在太累了,尤其腿根和腰腹。
她現下終於知道為什麼祁承淮要等到週末才辦她了, 實在是如果今天還要上班,她是沒法去的。
「彎彎醒了?」門口處傳來熟悉的男聲, 顧雙儀轉過頭,見祁承淮正握著門把手站在那裡, 一臉的春風得意。
她撇了撇嘴, 想應聲是, 卻發覺聲音乾澀發啞,又連忙住了嘴。
祁承淮低低的笑了笑,轉身端了溫水, 扶住她拉著被子坐起來,餵她喝了水後道:「我煮了粥,端進來給你吃吧?」
顧雙儀眼珠子轉了轉, 猜他許是因為昨晚折騰得狠了心有愧疚才態度這樣好,立時便蹬鼻子上臉,撒起嬌來,「要你餵, 你餵我就吃。」
祁承淮不妨她這樣講話,聞言愣了片刻, 隨後笑道:「好,我餵你。」
只是這一碗粥餵到最後也變了味,祁承淮將她壓制住,故意在她耳邊用極其曖昧的聲音講著昨夜的一切細節。
「房間燈如晝,我看得清你每一個毛孔,你閉著眼,羞得全身通紅,那裡簡直是發燙……」祁承淮聲音低沉的,猶如耳語,語氣曖昧又充滿了回味,「彎彎,你的身上全是我的味道,你不知道我有多歡喜。」
顧雙儀立刻大窘,臉頰飛快的紅了起來,像塗了鮮艷的胭脂,昨夜的激情殘留痕跡未褪盡,又再添新痕,睜大了杏眼看著他,眼波流轉處儘是嬌憨風情。
他忍不住嘆了口氣,為自己控制不住的反應,只好一面用力的吻她一面恨恨的道:「你就是天爺派來收我的,早晚要死在你身上。」
祁承淮說得直白,顧雙儀忍不住又窘了三分,推著他的肩膀斷斷續續的抱怨,「那、那你……你走、走開呀……」
「你是我的,我就是走也得帶著你走。」祁承淮鬆開嘴,抵住她的額頭望著她的眼,在裡頭看見兩個小小的自己,好似自己就是那目光裡的全部。
顧雙儀也在他眼裡看見了自己,一時衝動,竟抬頭自己送上了門去,「我去哪裡也帶著你的。」
此刻床笫之間的話都是些孩子話,哪裡可能真是這樣,不過是讓講的人和聽的人都高興罷了。
祁承淮心知這一點,但望著她認真的臉,心裡的某個角落卻瞬間坍塌,他勾起嘴唇,「那我們一起去天堂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