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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超用看怪物的眼光看著我，但最後還是在我的一瞪之下低頭應是。

何百年雖然長得猥瑣，但頭腦還是不錯的，他的專案極具前瞻性，而且有利可圖。我當場拍板，同意給他投資。他摸著地中海的腦袋，半天沒有緩過勁來，當何超提醒他可以簽合同時，差點沒跪在我面前。

簽合同前，我向他提了一個要求，就是要親自選跟單的人。他自然是滿口答應，歡歡喜喜地離去，沒多久便把公司裡高層的資訊發給了我。我沒有選他公司裡的人，而是點了他的女兒方染雪。

&ldo;可是……染雪還在上學，恐怕……&rdo;他一臉的為難。

&ldo;她都能幫你談單了，顯然能力在你之上，你擔心什麼？&rdo;

他最終因為我這句話而閉了嘴。

方染雪並沒有來質問我為什麼讓她跟那個單子，第二天便親自過來跟何超接洽工作。她雖然在工作上十分生澀，但卻很是好學，也不像我想像中的那樣滿身公主病，反而很能吃苦。

很多次，我都能看到她加班的背影，而她也時常會攔著何超問他問題。何超從最開始一談到她就皺眉到最後對她充滿了褒獎，我意識到，自己沒有看錯這個女孩。

我明顯感覺到到，她在避著我，有好幾次遠遠地看著我她便繞道而行，這讓我生出一種不爽的感覺。我又不是毒蛇猛獸，更何況還是我幫了她爸的公司。

我有意把她堵在辦公室裡。

&ldo;代總？&rdo;看到我，她眼裡滿是驚訝。

我低頭，看到她微微浮起的胸口，莫名想起那晚，身子一陣發熱。

&ldo;你怕我？&rdo;我問。

她怔了一下才搖頭，&ldo;沒有。&rdo;

&ldo;沒有為什麼躲著我？&rdo;

&ldo;那是因為……我不想別人覺得我想巴著你達到什麼目的。&rdo;

多少人想和我扯上關係，她倒恨不能跟我不認識。我再次不爽，&ldo;你敢說自己沒有巴過？&rdo;

&ldo;我……&rdo;她給我問得啞口無言，一張乾淨的臉上全是僵硬和無措。

我有種欺負了她的感覺，忽然覺得沒意思，轉身往外走。

&ldo;那天……對不起。&rdo;背後，她輕聲道。

我微頓，回首。她垂了眉，低眉順眼的樣子就像一隻乖巧的貓。

&ldo;哪天？&rdo;分明知道是哪天，我卻偏偏要問。

她窘得分外難受，&ldo;打你巴掌的那天。&rdo;

&ldo;如果我沒記錯，你打過我兩次巴掌，到底是哪次？跟我上床的那次還是甩我支票的那次？&rdo;

她的臉紅了個徹底。

到底稚嫩，經不起逗啊。我的心情卻因為她的臉紅而慢慢好轉，忽然不想就這麼跟她告訴，於是低頭看了眼腕錶，&ldo;吃晚飯了沒了？&rdo;

&ldo;沒有。&rdo;她搖頭。

&ldo;正好，跟我一起去吃。&rdo;我霸道地宣佈。

她慌忙搖頭，&ldo;不用，我還要加班。&rdo;

竟然拒絕？多少女人等著我約她們吃飯啊。我再度不痛快起來，&ldo;你打了我兩次耳光，一句道歉多沒誠意？是不是該請我吃飯？&rdo;

&ldo;啊？……好。&rdo;

我這個理由成功說服了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