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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角微翹又被迅速壓平,崔竹摸了摸袖袋裡的帕子,卻摸到了兩條。
哦,還有一條是他的。
御街誇官那日謝九安還丟了條帕子給他擦血,之後他把帕子洗乾淨就順手揣進了袖袋裡。
崔竹揪著帕子一角捻了捻,上面還繡了個字,是“謝”。
好不容易等太子唸完了詩,又說了好一通場面話,這宴席才開始。玉箸輕碰,美酒斜傾,很快場面就活絡了起來。
謝九安並不讓身後的宮女太監伺候,自己倒了杯酒,瞟了眼崔竹的酒壺,不知想到什麼,咧了個笑,輕佻道:“要不要和我一起喝個交杯酒呀?”
【作者有話說】
關於瓊林苑的描寫出自《東京夢華錄》,有部分篡改(狗頭jpg)
再叫一聲
謝九安語不驚人死不休,場面雖說吵鬧各自把酒言歡,但身旁到底有人無意間聽到,然後為之一驚。
立在謝九安身後的小宮娥不由抬頭看了兩人一眼又迅速把頭低下。
誰人不知交杯酒往往只有結為夫婦的新人成婚當夜交臂共飲,舊時稱“合巹”,意為夫妻二人從此恩愛不疑,合為一體,往後餘生都要風雨同舟休慼與共。
或者還有一種情況,便是生死與共的兄弟亦可交杯共飲,但意思大差不差,都是兩人同心同德患難與共。
可不論是哪種情況,與崔竹和謝九安的關係都相差甚遠。
崔竹靜了少頃,突然咧了個笑,迎上他的目光,似是疑惑:“你這話兒是怎麼個意思呢,是要與我當兄弟,還是想與我結連理。”
謝九安思索一會兒,哦了聲,狀若恍然大悟,笑時尖尖的小虎牙露了出來:“原來還有那個意思嗎。”
那個意思是哪個意思。這意思可錯得天差萬別。
崔竹看著他不語,袖帶裡裝的帕子漸漸在食指上收緊。
“你覺得呢。”謝九安把問題拋還給他,眸子裡滿是顯而易見的惡劣和興味。
“你想讓別人誤會什麼呢,”崔竹突然鬆開了勒緊食指的帕子,利落收回視線,給自己斟了一杯酒,語氣又輕又低:“我的小侯爺。”
忽然被這麼叫,謝九安啊了一聲,眼睛亮了亮,像是有點兒興奮,看著他道:“再叫一次。”
崔竹抿了抿唇,回頭認真地看他,忽然露出個耐人尋味的微笑。
“大家光喝酒也沒意思,這次既然是為新科進士們擺宴,不如瞧瞧他們的風采?”坐在太子右手首位的大人忽然高聲開了口,笑呵呵地提議。
方才各自調笑的眾人都靜了下來,等著接下來的話兒。
因為被謝九安強行換了座位,韓承侃反倒成了坐得離前面最近計程車子,此時不免接話:“大人這提議好,獨樂樂不如眾樂樂,美酒在側,藉著酒興大家一起吟詩作對豈不美哉?”
右首位的大人點點頭,又轉頭看向身側的太子,問道:“既如此,太子殿下,您看以什麼為題合適呢?”
楚應珏略微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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