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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心底持續抓耳撓腮。

溫令瑤收到醫院不予錄用的電話那天，是一個萬裡無雲的週五。

向薇晚上不用加班，兩人約在一家日料店。

一年前那場疫情讓很多店面都關門大吉，包括以前開在這裡的日料店。現在改頭換面，依舊是家日料店。兩人點的也還是以前常吃的那幾樣：炙烤壽司，大份的刺身拼盤，一碗肥牛飯和地獄拉麵。

點餐時服務員提醒她們在小程式關注店鋪，送了份和風豆腐，白白嫩嫩的豆腐上鋪著一層柴魚絲，盛裝的高腳盤是透明的，浮雕精緻漂亮。

看來是換了個有錢老闆。

後疫情時代，錢變得越發重要了。

剛被醫院人事部刷掉的窮鬼溫令瑤，重重地嘆了口氣。

「想不通誒，以你那金光閃閃的履歷，你發表的那些論文，除非他們真的不缺人，為什麼會拒絕你啊？」向薇百思不得其解。

溫令瑤聳了聳肩，語氣輕描淡寫：「所以他們告訴我不缺。」

「可拉倒吧，全國都知道現在醫務人員嚴重緊缺，尤其是附院那種，自己的實習生一抓一大把，就缺你這樣的，優秀成熟的新鮮血液。」向薇輕嗤，「現在搞得就跟有黑幕一樣。」

溫令瑤放下筷子，沒什麼食慾，帶著譏誚的視線擦過麵碗的邊緣看過去：「我媽給我打電話了，說聯絡了我爸生前的朋友，要安排我進北城大學。」

「臥槽？難道真有黑幕？」向薇眼皮一跳，「阿姨隔著這麼遠，還能精準無誤地掌控你動向？」

溫令瑤垂下眸，沒什麼情緒：「不知道，我沒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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