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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那早已背熟的帳號,她的心跳以及呼吸幾乎為之一停。
十天!整整十天都完全沒有給予任何訊息的人出現了。
她沒有按下確定,只是按著胸口,感覺心跳如鼓般撞擊著。
半個小時後,她拿起電話撥內線給醫務室。“魏醫生,我準你十天後再把那個報告交給我。”
她發出哭泣般的呻吟,整個人如水蛇般的緊緊纏繞著他,隨著他的動作迎合起伏,凝著他的目光充滿了熱情與渴求。
感覺到她像一朵花般的在他身下綻放著,感覺到兩人一起創造出的歡愉不斷地從相連之處擴散開來,讓他如置天堂,在高 c hao的顛峰到來時,他任自己毫不保留的噴發出去,在得到她同樣的攪緊回應時,他最後的意念是——就此死去亦無憾了。
是下體如尿溼般的冰冷不適感驚醒了他,朱元皓拉開被子半支起身子審視災情,熟悉濃烈的氣味撲鼻而來,他懊惱地咒了一聲,整個人從床下翻下來,先換上乾淨的褲子後,便將被子跟床單都抽起,抱進浴室裡洗滌被jing ye沾染到的地方。
由於汙染到的只有一處,清洗並不困難,麻煩的是“弄乾”它們,家中沒有烘衣機,唯一的方式就是靠大自然的威力,但此刻家中天台的衣架上仍掛著他昨天才剛洗的床單……
思及此,他臉熱了熱,連續兩個晚上了……
昨天洗床單的理由是久未回來,睡不舒適所以重新洗過,那令天呢?難道還能用同樣的理由混過嗎?好歹這個床單是全新的……
朱元皓開啟房門探頭出去,傾耳聽了一下,屋子裡靜悄悄的,似乎只有他一人在……
像做賊似的快速將被了跟床單抱出去朝樓上天台走,那裡是家裡的晾衣處,正要拉開通往天台的門時,位在三樓的另一個房間門卻開啟了。“咦,哥,原來是你呀!我還想爸媽都出去了,怎麼會有人上來……”
他暗暗吞下嘆息,轉頭看向小他近十歲的弟弟朱元智。“吵到你了嗎?爸媽他們去哪了?”見鬼了,明明上來腳步很輕,怎麼還會驚動到人?
“他們去參加僑社辦的聯誼活動了,唔!哥,你床單……‘又’需要洗啦?”
看到朱元智臉上露出瞭然的笑容,他沒好氣的。“對!”拉開門走進裝設玻璃屋頂的天台,將他昨天晾曬的被單收起來,掛上新洗的。
“哇!哥,看不出來耶,沒想到現在的你還能這樣精力充沛,夜半起來‘畫地圖’。”看到哥哥床單上那明顯的溼痕,朱元智忍不住出言調侃了一下。
要知道這個兄長一向是家中的典範,是老爹老媽三不五時要他效法學習的榜樣,在他心中,這個兄長的地位簡直快高與天齊,難得有機會看到他這麼“人性化”的一面,怎能不趁機消遣一下。
朱元皓沒吭聲,被自己的小弟看見自己的“糗”事,威嚴自然大損,不過心頭那個鬱悶呀……
在拉整被單的同時,腦海中卻忍不住閃過那個讓他不得不“畫地圖”的禍首,胸口不禁竄過一絲刺疼,他忍不住抬手揉了揉,他身體狀況自從離開印度後就不太對勁了,尤其是胸口,經常會感到些許刺痛。
他心臟出問題了嗎?還是——有其他原因所引起的呢?
看見哥哥沒有理他,朱元智摸摸鼻子,知道別太過火,真惹惱了他,別想要有好果子吃。
“哥,跟你說件事。”
“……什麼事?”
“你還記得碧鈺姐嗎?”
一聽到這個名字,朱元皓愣了一下。“……怎麼會突然提到她?”
“我碰到她了。”方碧鈺,他哥的前女友,差一點就成了他的大嫂。
眉頭微蹙。“在哪碰到的?”
“臺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