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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說法，又大笑起來，&ldo;程正?程為季的兒子?哈哈哈，不要痴心妄想了。天怒第三代的毒性比普通生化製劑高出200倍不止，你憑什麼?呵呵呵……有什麼話，趕緊給她說吧，再不說，就沒有機會了。&rdo;

停頓一下，她壓低聲音。

&ldo;倒計時開始，可以交代後事了……&rdo;

女人已經陷入了一種極端瘋狂的狀態。

&ldo;白慕川，你馬上命令你的人，不要再追上來。否則，我馬上關閉竊聽系統!讓向晚去死!&rdo;

白慕川深吸一口氣：&ldo;抓住你，是我的責任。如果她會死，那我也會跟她一起死!&rdo;

&ldo;混帳東西‐‐不要!&rdo;女人突然大叫。

向晚的耳朵嗡嗡作響，槍聲清晰入耳。

&ldo;砰!&rdo;

&ldo;啊!&rdo;

沉悶的槍聲。

短促的慘叫。

白慕川神色突然一凜，拿過對講機，&ldo;老五，爭取……抓活的!&rdo;

權少騰：&ldo;明白!&rdo;

女人呼呼喘著重氣，苟延殘喘一般，發著沙沙的顫音，&ldo;川兒……川兒……你不要這麼固執……聽媽媽的話，好不好……&rdo;

媽媽?

白慕川目光一厲。

他腳踩油門，汽車開得更快，沒有說話。

女人生氣了，聲音更加悽厲無常：&ldo;川兒……你為什麼要逼媽媽?嗯，為什麼?……那好……那樣也好……&rdo;

她像是在笑，又像是在哭。

那沙啞像是乾燥得快要燃燒起來了一般，落在向晚的耳朵根上，窸窸窣窣的刺耳，像有一隻厲鬼在哀慟。

向晚抱住耳朵，本就暈眩的頭疼痛到了極點。

&ldo;悶嗎?&rdo;

白慕川看她一眼，輕聲問。

向晚搖頭。

白慕川抽出一隻手，握住她的。

&ldo;不要怕。有我在。我會陪著你。&rdo;

向晚鬆開手看著他。

他的臉在暗夜裡泛著一股森寒的冷意。

她心隱隱一扯，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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