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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過境遷,很多人很多事都變了,她們都長大了,卻依然在一起,真好。
傅言撐著下巴望著車窗外的風景,懶懶的靠在鍾佳身上,即便此刻她們聚在一起可以肆無忌憚的玩樂放鬆,可這個年齡,隨心所欲總得定個期限,就像受傷了,也得給自己的療傷時間定個期限一樣,瘋過以後,她們還得理智的回去,各就各位,做原本該做的事,生活若真的亂了,那還怎樣去隨心所欲。
這一晚,三個人都很默契的沒有問不開心的事,幾個人在餐廳裡靜靜的聽著歌,聊著過去的喜怒哀樂,又計劃著將來的美好,一切都像夢一樣,直到出了餐廳,冰冷的風撲面而來,幾個人不約而同的打了個寒顫,傅言才拿出手機,猶豫著給駱羽翎打了個電話。
按時間,不是今天回s市了麼,怎麼發現她不在,竟一點也不擔心?
“言言。”駱羽翎的聲音竟無任何疑惑任何波瀾,彷彿她的離開是提前跟他說好的一樣。
傅言有些氣餒,轉身看見一旁說笑著的鐘佳和蓓蓓,瞬間又莫名的釋懷了,“恩,我在杭州,你回去了嗎?”
“你去杭州做什麼?”
駱羽翎原本是不知道的啊。
傅言正要說些什麼,那邊傳來駱羽翎有些急躁的聲音:“我還沒回去,這邊有些事情要處理,你沒事了早些回去。”
原來他根本就不需要她的解釋了。
傅言自嘲的笑著搖了搖頭,上了車只想安安靜靜的睡去。
明天,明天一定什麼都不一樣了,她在心裡對自己堅定的說,只是疑惑,疑惑自己對顧明穎是怎樣的感情呢?
言言,你不要懶的婚姻都如此隨意。
夢裡似乎有這麼一個聲音在告訴她。
是的,太懶,懶得去接受任何變化。
問題如果出現了總得想辦法去解決,時間並不能讓矛盾自然的消失,當蓓蓓和鍾佳攪拌著咖啡以審判犯人的目光望著一旁做痴呆狀的傅言時,傅言知道,該是說說疑惑的時候了。
“我不知道我為什麼要跟羽翎結婚。”傅言低著頭,也只有在她們面前,她才敢這麼毫不掩飾的表現出無助。
“我也不知道。”蓓蓓拈起一塊精緻的糕點,說的漫不經心。
“其實我們言言跟明穎才是天生一對。”鍾佳發表著自己的意見。
傅言不停的加著糖,等待著調侃的結束,不管事態嚴重與否,處理問題前調侃一番已成了他們的習慣。
“我覺得他並不在乎我。”傅言發表著最真實的想法,“而且……”
“而且?”鍾佳和蓓蓓異口同聲,等待著下文。
傅言輕抿一口咖啡,太多的糖早已毀了原本的味道,“而且……似乎,我並不難受。”
說到最後,傅言睜大眼睛,認真的看著對面的兩人,像是鼓足著勇氣說出了心中無限疑惑卻最真實的想法。
“我看見他跟別的女人一起,並不難受。”
對面兩人是久久的平靜,傅言漫不經心的掃視著咖啡廳的裝飾,淡淡道:“為什麼呢?”
“言言,你不要懶得婚姻都如此隨意。”
蓓蓓和佳佳也如是說。
“這年齡,經不起折騰了。”傅言看著窗外飛起的鴿子,這反駁,顯然顯得無力。
“一步錯終身錯,言言,你們原本就不適合。”蓓蓓一貫的反對她跟駱羽翎的婚事。
“還是明穎好,不明白你怎麼不跟他在一起。”鍾佳仍舊點著自己的鴛鴦譜。
“他媽媽很喜歡我,結了婚不會有婆媳關係問題。”傅言繼續反駁。
“你跟他結婚還是跟他媽結婚。”蓓蓓還真一針見血。
傅言癟癟嘴,“他媽媽跟我媽媽是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