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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她覺得窒息般的難過,其實她只不過交了一個異性朋友,可是自己為什麼卻要躲躲藏藏?
正在發怔的時候,手機鈴聲突然響了起來,她嚇了一跳,她的手機號碼只有程鈺知道,難道這麼快他就知道了照片的事,等不及回來就要大電話對她興師問罪?她的臉孔有些發白,站起身躊躇地取過手機來,看著螢幕上躍動著“程鈺”兩個藍色字型,心裡就覺得一種無名的恐慌,很怕現在接他的電話。
手機鈴聲持續的響著,她鎮定了一下情緒,手指在有些不穩地按下了接聽鍵。
“怎麼現在才接電話?”程鈺的聲音傳過來,他說話一向直接而果斷。
“哦……我剛才在外面……”
“看來我打電話很會挑時間,恰好你從外面回來”程鈺輕輕調侃。
“是啊”程綠下意識地隨口應著。
“出什麼事了嗎?”程鈺問
程綠臉一下子變白,手心冒出了細汗,“什麼……什麼事……?”
“你語氣聽起來有點不對”程鈺如此敏銳。
“沒有啊,我很好,剛剛去花園回來……”
“不要總去花園,你知道那裡是程珏的地盤,那小子看到你常去,會找你麻煩,今天上午你應該好好補眠,昨晚的你很賣力……”
程綠的臉一下子紅了。
“現在想你了,但今晚卻不能回去,恐怕我要忍耐一整晚了……”程鈺的聲音壓低了,背後似乎有淡淡的人聲,像是在開會。
他居然在開會的時候給她打電話,而且說這種話,她的臉一直火燒火燎,“那你要記得準時吃晚餐,晚上工作不要太晚……”她掛了電話,緊繃的神經一下子鬆懈下來。
再取花月報社的培訓班,程綠都會提前很長時間去,以免小木再幫她佔位。從第一天起同桌的格局就已經固定下來,程綠特地和一個平時很仰慕小木的女孩換了位置,由她以後和小木搭伴,那女生欣然同意。好幾次小木想和她說話都被她故意躲過去了,她想,或許順愛說的對,她不該再和小木過多接觸,雖然內心是清明的,雖然很惋惜放棄小木的友誼,但是事事難料,特別是出了“照片”事件後,她怕程鈺會誤會,她不知道他如果誤會的話會做出什麼事,這樣疏遠小木,可能他開始會傷心,但她完全是為了不傷害他。
但是已經一連好幾天程綠都沒有看到小木了,他沒有參加培訓課程,問他的同桌,那女生也分外擔心卻搖頭說不知道小木出了什麼事,他平時做什麼都不和她說。
程綠心裡非常擔心,小木再次在培訓班出現的時候,形容憔悴,一幅疲累過度的樣子,程綠和順愛都問他到底出了什麼事。
小木說他所在的施工隊一個工友受了重傷,這些天他一直替那位工友幹活。而那位工友現在還躺在窩棚裡,腿傷的很嚴重,卻得不到及時救治,恐怕再不治療工友的腿就會廢了,而包工卻揚言對這起事故完全不負責任,不僅一分醫療費都不給出,而且還要苛扣這些天工友滯工的工錢。說這些的時候,小木的眼睛裡閃著焦灼光芒,他說他很早就發現了那支包工隊的貓膩,那個包工隊平時就常常拖欠工人的工資,而且公有的生活條件非常差,他去那裡幹活有一大部分原因是想深入到內部多調查一些事情,有了證據之後他想用他手中的筆把他所瞭解的黑暗面全部暴光出來。
那天程綠沒有上課,她和小木去了他工作的施工隊,見到了那位受傷的工友。那位工友躺在骯髒炎熱的窩棚裡,整條左腿都已經腐爛化膿,還沒走進去,程綠就聞到一股肌肉腐爛的氣息,當看到那位奄奄一息的民工,程綠的眼淚忍不住掉落下來,她想不到生活中還有這樣一群彷彿被世界遺忘的群體,他們生活在社會最底層,艱苦而努力的勞作卻換不回他們應得的回報。程綠決定和小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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