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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著鏡子將頭髮上的綠寶石髮卡取下來,手指不自禁地撫摸上邊鏤金的字母,那是他們兩個名字的第一個字元,唇角不自覺地輕輕揚起,但很快她就輕嘆一聲,將髮卡放置在手機旁邊,她拎起揹包,掃視了一下偌大的臥室,就依然地轉身走出門去。
程綠和小木在華月報社匯合,然後他們去了工地。聽工人們說承包商會在每月一號來工地巡查一次,他們想找機會和承包商對於個人們的問題進行談判。時間尚早,當工人們已經吃過早餐都在工地開始一天的工作,,而承包商還未露面,小木找來兩頂安全帽,將其中一頂幫程綠戴在頭上,他自己才把另一頂戴好,然後他領著她在各處工地轉了一圈,讓程綠對工人們的工作有了大概的瞭解。之後,小木讓程綠在下面等她,他要去上面看看。程綠看著他沿著搭建的鋼條慢慢攀爬上去,突然一陣風颳過,將小木的安全帽颳了下來,程綠的心突然一緊,大聲對小木喊,“小木,小心一點”小木回頭對她一笑,“放心,你在下邊等我,我一會兒就下來”。
程鈺修長高大的身體倚坐在床邊,眼睛一一滑過程綠留在桌上的手機,髮卡和信用卡,深眸微微眯起來,他伸出手用拇指指肚輕輕撫摸那些彷彿還留有她身體餘溫的物件,唇角忽然輕揚起隱約的弧度,似乎想起了某個值得回憶的瞬間。但是他的面龐卻是冰冷的,琥珀色的瞳眸中有一閃即逝的殺氣。
她做的真絕,竟然一分錢都沒有帶走。但是,他,怎麼會那麼容易就放開她呢?
看著小木爬上了頂樓,程綠這才放心下來,她彎起手指搭在眼前,望向頂燦燦的陽光,無數雪白的雲朵漂浮在藍藍的天空,想歡快的羊群,白鶴藍明媚的顏色讓她的心情突然舒暢了許多,她已經告訴順愛今晚要和她一起過夜,順愛興奮地尖叫,還匪夷所思問什麼程鈺會答應放她一夜的假期。程綠笑而不答,她當然不會告訴順愛她已經向程鈺提出離婚的事,等以後時間成熟了會告訴她的。想著這些看著那明媚的顏色她的唇角彎處柔和的弧度。
突然“砰”的一聲,彷彿有什麼東西從樓頂掉落下來,就落在了她的眼前,她疑惑地低頭,歇斯底里的尖叫出聲。她的身體劇烈的顫抖,手指捂在嘴上,眼睛裡滿是驚恐的陰影。
小木,剛剛還在和她一起的小木,剛剛還鮮活的和她有說有笑的小木,此時仰躺在離她腳邊只有數尺的地面上,他的腦上全是鮮血,那些血液從他嘴唇,鼻孔和大睜的眼睛裡流出來……
“小木……小木……”她的嘴唇哆嗦著,有人拉住了她的身子,不讓她再靠近,很快小木的屍體就被人圍了起來。
程綠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她覺得她做了一個讓極度驚恐的噩夢,醒來時她整個人都恍恍惚惚的,就像一縷無家可歸的遊魂。
一輛豪華的汽車像魚一樣在公路上平穩地滑行,尹左燻坐在後座,輕輕閉著眼睛彷彿睡著了,他徑直的面孔有些過於蒼白,更顯得他的睫毛烏黑而卷長,想一排漆漆的小扇,靜靜地鋪在那細數若雪的面頰上,而他的嘴唇卻如櫻花瓣一樣鮮豔,形狀完全美如丹如珠。於卓爾不得不承認,就連尹左燻睡著的樣子也美到極致。
這樣一個美如櫻花一樣的少年有比女人還要美麗的容顏,卻天生有著修長頎秀的身材,彷彿上帝不肯將一點瑕疵放置在他身上,他俊美如天人,身上卻沒有一點陰柔的讓人聯想到女性的氣質,他完全是一個純美而寡言的少年,但這個少年卻把握著尹索家族的大權,他的一息一動都無不牽涉這一個地區甚至一個國家的經濟命脈。
平穩而行動車子車速放緩,車身因為速度不均而出現略微的顛簸。尹左燻張開眼睛向前看去,車子前邊有一個女孩的身影,潔白的素色短裙,如緞如絲的長髮,纖細亭勻的背影,雖然看不到她的臉,然而不知為何光是那抹背影便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