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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驚訝於楊帆的話,他剛想開口,楊帆卻繼續言辭激勵的說:“你也不能怪我,我到底是個女人,為了我和孩子的將來,我只能嫁給陳渺路!”
楊帆說著話胸脯起伏不定,李政一隻是緊緊握著話筒怔住了,他的指尖本在玻璃上描繪著楊帆的輪廓,可他卻停了下來,他從未感覺如此冷過,這種寒意順著指尖幾乎要沿著血管直抵心臟。 “還有,李政一,”楊帆站了起來,她的手不停地出汗,汗液幾乎將話筒全部沾溼,“我根本不愛你,從來沒愛過你,我的心裡一直都只有渺路學長一個人!”楊帆說完啪的狠狠掛了電話,陳渺路不失時機的過來牽過楊帆的手。
楊帆扭頭依偎在陳渺路懷中,眼淚卻落了滿臉,陳渺路回身看玻璃後的李政一,他在獄警的拉拽下,卻仍是不停地用力拍打著玻璃,他的嘴一張一翕,外面人根本聽不到他的聲音,陳渺路看著他忽然心底有種快意的開心。
“可以把戒指給我了吧?”楊帆睜大眼睛看著車前方,她也不去擦,只是任由成串的眼淚從眸中滑落,直順著脖頸滾入懷中。
“幾句狠話換他的後半生,這生意他可真是划算。”陳渺路攤開了手掌,楊帆看也不看他一眼,徑直抓過其中的鑽戒,戒指上稀有而碩大的粉鑽通透明亮,豔麗誘人照得人眼花繚亂。
在巴黎時道路兩旁高大的梧桐樹將粗壯的枝椏伸得遮天蔽日,傍晚微紅的餘暉透過金燦燦的葉片,遍地的落葉帶著秋的香味,堆積了滿滿一層,美得如夢如幻,“我們結婚吧。”李政一的雙眸深遂得如世上最深的海溝。
他在公交上的求婚彷彿猶在耳邊。
楊帆自己戴上戒指,一滴淚落在了鑽石上,陳渺路捧過她的臉頰,他本想吻去她的眼淚,她卻扭頭避開了他,陳渺路見無法得逞,也只能作罷專心去開車。
楊帆看著車外的街道,經過一家花店門口時,忽然起了一陣風,花香卷著幾片花瓣落在了地面上,車輪毫不留情的碾了過去。楊帆覺得胸口異常的痛,她記得張愛玲曾說花落有聲音,她是斷然不相信的,可當此刻,她卻好像真的聽見了花瓣墜落的聲音,就好像雨滴似的,噼裡啪啦的紛紛從高空墜落,當真是觸目驚心。
李政一在獄警的脅迫下回到了房內,所謂的房間,不過是不到25平米的空間,窄小的屋內居然待著十多個人,每個人都在監視器下忙活著獄警交代的手工活。這裡的人皆穿著黃色T恤,上面印有編號,所以獄警眼中十惡不赦的人,是沒有名字只有數字的代稱。
“怎麼這表情,不是去見你媳婦了嗎?”說話的人是這間屋內的“獄頭。”
李政一不吭聲,只是埋頭去做自己手中的工作,他因為有著高學歷,而被獄中領導特別看中,所以交給他的並非體力活,而是需要腦力活動的文筆類工作。
“靠,還不是他老婆跟別的男人睡了。”另一個人忍不住搭了句話,平時李政一倒是和氣,可不料就是他這句話,李政一忽然滿臉通紅,一腳踹開了身邊的椅子,“你他媽的再說一句試試。”
那人只當是玩笑,竟說了句更加噁心的髒話,李政一隻覺自己腦袋轟的一聲響,就像火山爆炸似的,滿眼都是陳渺路將楊帆攬入懷中的畫面。
“草,你老婆跟別人睡了,說不定肚裡的孩子都不是你的種,你有什麼好囂張的!”
李政一身體裡的血彷彿瞬間燃燒了起來,他竟走到那人身前,毫無預兆的一拳打在他臉上,李政一的力氣太大,那人立刻發出像殺豬般的慘叫聲,他咳著吐了口血水,周圍的犯人看了都方寸大亂,獄警匆匆衝過來將他們兩人都按倒在地。
楊帆託陳渺路花了不少錢,這個世道就是有錢能使磨推鬼,獄警將那人拉出去一頓暴打,卻對李政一毫髮未傷,“行了,別惹事啦,這是你老婆捎來的。”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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