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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氏經過嚴氏這一提醒,立刻明白了過來。宋家給周懷玉送來的嫁妝,跟周懷玉嫁不嫁蘇家根本沒有關係,而這些嫁妝能不能落到她的手中,也跟周懷玉嫁不嫁蘇家沒有關係。這樣一想明白,蘇氏哪裡還有猶豫,臨走前還派人去周懷玉的小院子裡催她讓宋家把她的嫁妝儘快送來。
悠然居中,周懷玉聽著小丫鬟來傳達蘇氏的命令,毫不在意。
看來嚴氏和蘇氏這一對婆媳真的是把她和外祖家當成搖錢樹了,事關她自己的婚事,她絲毫做不得主,但是能夠從她身上得到的利益,卻是一刻都沒有忘記。
哼,周懷玉冷笑,早晚有一天,她要讓這些人加倍償還她們今日對她的虧欠。
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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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中有人一直關注著周懷玉白素素與蘇容逸三人的情感糾紛,正等著周懷玉也來一個大鬧蘇府或者官府,逼迫蘇家退親的時候,這件事好像從來沒有發生過一樣,銷聲匿跡了起來。
眾人納悶之餘,開始嚴密關注三個人的動向。
蘇容逸再說是蘇家的男人,臉皮之厚無人能及,出了這件事,他在京城中也算是小小出名了一回,但是他不僅不以此為恥,反有些像是以此為榮,開始頻繁出現在京城個世家公子舉行的宴會之上,又是下棋,又是作詩的,一時間成為了京城大名鼎鼎的風流公子之一,然後慢慢的,居然有許多人開始傳言,怪不得周懷玉和白素素姐妹兩人因他而反目成仇,人家蘇公子要相貌有相貌,要才華有才華,乃是難得的佳婿,發生這種事情也就不足為奇了!
至於白素素,得到了蘇家的聘貼之後,在家小心翼翼的藏著,生怕她一個不注意,就會有人把這個聘貼給偷走,是以沒人約束,她竟然自覺地呆在家裡,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繡起嫁妝來。
不過周懷玉這裡,卻是慘了一些,因為雖然嚴氏和蘇氏沒有想以前那樣把她軟禁在一個小院子中,但是現在除非有人邀約,這人還得是一個京城裡數得上的尊貴人物,比如三公主,比如謝姑娘,而除了這些人之外,連其他人的邀請,婆媳兩人都願意讓周懷玉出門。當然,蘇氏這次用了一個光明正大的理由,那就是及笄後的姑娘,要在家中跟著主母學習管家之道,學習婦容,婦德,好在將來出嫁之後,能夠更好的孝敬公婆,侍奉夫君。
這是自古以來的規矩,所以蘇氏用的理直氣壯,態度強硬,外人根本抓不住她的錯處,因此宋家雖然幹著急,但是卻沒有辦法,只能等著自家外孫女找機會出來與她們相見,然後再想辦法商量對策。
周懷玉這幾日對蘇氏恨得牙癢癢,因為蘇氏藉以教她規矩為由對她管來管去,現在更是對她實行看不到的虐待,比如讓她筆直地站著半晌一動也不能動,動一下就要挨一下柳條,行刑者還是嚴氏身邊那個作威作福慣了的郭媽媽,怎麼重怎麼下手。
周懷玉本來想著自己在院子裡鍛鍊也是鍛鍊,在蘇氏這裡鍛鍊也是鍛鍊,而且她也想藉此稍稍讓蘇氏放鬆警惕,然後好讓她出府一趟,但是誰知道剛開始第一天上午,郭媽媽就毫不留情的往她身上狠抽。柳條雖然柔軟,但是抽在身上卻是生疼,又因為隔著衣服,不會留下痕跡,只會在脫了衣服之後才能看到面板上的青紫傷痕。
因此,周懷玉當即就怒了,伸手一抓,輕易就把柳條從郭媽媽手中搶過來,然後狠狠地往她身上抽去,以報自己剛才捱了那一下的仇。
&ldo;哎呦,哎呦,大姑娘你竟然敢動手打我,反了天了!&rdo;郭媽媽扭著肥身軀閃躲,但是不論怎麼閃躲,柳條就像是長了眼睛一樣,連末梢都能落在身上,讓她疼的鑽心。
&ldo;我看你這狗奴才才是反了天了,你知道我是誰嗎,說小了,我是武安侯府嫡長姑娘,你的主子,說大了,我即將是定國公府的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