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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跟著我就不會有什麼黑料。」李戰丟擲誘惑的條件：「再黑我也有辦法能給你洗白。」

「你是要包我啊？」陸時寧讀懂了他話裡的意思，笑了笑。

李戰眼神欣喜，他就是喜歡更直接的一點：「那要看看你的表現，能不能讓我滿意，要是我高興了，什麼資源都好說。」

「好啊。」陸時寧答應得很快，他眉眼含著笑意：「那……你想要我做些什麼？」

李戰的手立馬就不安分起來，順著沙發就要往陸時寧的身上摸。

肢體上多了一些接觸，碰到對方的手指，陸時寧立馬有排斥的一次。

「李導。」陸時寧語氣滲人的警告一聲，放下手臂，酒杯抵住了朝他靠近的鹹豬手。

「你這又是什麼意思？」李戰頓時有些不高興了，他看上誰自然急於把人吃進嘴裡。

陸時寧不慌不忙地說：「還有人看著呢。」

他往旁邊撇了一眼：「這吃虧的不就是我？」

李戰順著他的視線往後移，解昕昕還在一邊看著，她一句話也沒有說，只是僵硬著，緊接著就受到了一個警告。

接著李戰便笑著說：「都是明事理的人，不會不懂分寸。」

利用權勢壓人，他看著還有幾分得意。

「或者……你選一個地方。」

陸時寧湊近了一些，手指輕輕勾住對方的領帶：「我覺得廁所不錯。」

「空間大，你我也放得開。」

「我只想要你手底下一個配角。」

李戰沒想到陸時寧會這麼玩：「明碼標價的？我喜歡。」

「你想要的，我給你。」

「過時不候。」李戰笑了兩聲，率先起身，一副名流紳士的樣子拒絕了別人的邀約。

陸時寧就在身後看著他，目光漸漸變冷。

解昕昕倒吸了一口涼氣：「陸哥，你真的要跟這個lsp去啊？要不還是喊李良工過來，我們先撤吧？」

「他去取監控了，嘴上說要走正規的途徑，等他弄完黃花菜都要涼了。」陸時寧回頭掃了她一眼：「你以為我像你一樣麼？被人佔了便宜還跟個啞巴一樣？」

解昕昕低下頭：「陸哥剛才都看見了啊？」

「呵呵。」陸時寧笑了笑：「既然在我手底下辦事，那就學著一點，以牙還牙知道麼？」

「自己揍不死，就叫能揍的一塊兒來揍，忍著才是最愚蠢的。」

陸時寧真就像從天而降一樣，或者說，其實他早就注意到了這邊的動靜，解昕昕莫名有一種安全感，只是陸時寧看著並不怎麼比她壯實的樣子的，她有些緊張的問：「陸哥，你確定能自己搞定麼？」

「可別被這樣的人渣佔了便宜啊！」

「你覺得我很菜麼？」陸時寧淡淡撇了她一眼，冷寂的目光叫解昕昕立馬起了雞皮疙瘩。

她看著陸時寧慢條斯理地理了理自己的袖子，那雙手看著不像是去揍人的，倒是更像是雕刻藝術品的前奏。

「在這裡等著。」撂下這句話，他就自己穿過人群進了廁所。

陸時寧還記得讀小學的時候，他留著長頭髮，陸媽媽給他紮了一條長長的辮子，很精緻漂亮，可是卻被身後的男同學調皮的反覆拽頭髮，告訴了老師也沒有什麼用。

後來那個男同學就成了光頭。

是陸鳴帶著他壓著對方一點點剃光的。

陸時寧冷笑著，推開廁所的大門，裡面乾乾淨淨有很多分間，潔白的瓷壁，充斥著淡淡的消毒水味兒。

敞亮的空間，冷調的光。

「你應該做過很多次吧？你還跟過哪些人？他們都給了你什麼？」李戰見陸時寧進來，立馬就把廁所的門反鎖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