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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定,遲疑了片刻後,一收刀,火焰立即消失不見了。黃芩身上的衣服隨及鬆弛了下來,而管天泰本來向後立起的衣襟褲腳,也都軟軟的垂了下來,恢復原狀。
黃芩神色有些萎頓,臉龐被火烤得有點發紅,一時竟說不出話來。
管天泰臉色陰沉,道:“黃捕頭的先天真氣堪稱水火交融,剛柔並濟。陽氣沉穩,竟能不受我三昧真火所激而至經脈自焚;陰氣綿長,竟可抵禦我的火焰高溫而全然無礙,內力之深厚,招式之精妙,遠勝老夫似你這般年紀之時。果然是丈夫未可輕年少,後生可畏,後生可畏呀!”他口中說著這些,心裡卻生出一絲後悔未將這青年斃於刀下的念頭,必竟是黃芩令得他的信心受到了打擊。
黃芩抱了抱拳,道:“三昧真火居然可以離體而出,實在令人大開眼界,佩服佩服!”說著,他面向江彬,單手呈上玉尺道:“其實,能撐到將軍開口,這寶貝上的至寒之氣功不可沒,多謝將軍借用。目下已無比鬥,也好還給將軍了。”
江彬笑道:“也要謝謝你,是你讓我瞧見了它的妙用。”
他向身側的羅先生使了個眼色,羅先生便上前接下了玉尺,又回到江彬身邊。
江彬發話道:“儘管意猶未盡,但再精彩的場面也有結束的時候,各位客卿都散去吧。”
大部分人拱手施禮後,三三兩兩地離開了校練場。
隨後江彬來到黃芩面前,以嘉許的目光端詳了他片刻,又圍著他緩步走了一圈,才點了點頭,徐徐道:“你隨我來。”
黃芩跟了上去。
一直站在江彬身側的羅先生和江紫臺也象是心領神會一樣,跟上前去。
幾人跟著江彬在江府內七拐八繞了一陣子,終於來到一處別院。
院內,花木扶疏,甚是幽靜。更有彎月型的一汪池水佔地頗為可觀,其中假山、亭臺等等不一而足,湖水清澈見底,無數魚兒遊得正歡快,似乎等著人來觀賞。
這時的江彬哪有心思觀賞,只管領著身後人向院內的一座閣樓而去。
這座閣樓建有兩層,門頭上的匾額勁筆金字,提有“觀魚閣”三字。
到了門口,江彬推開門,徑直入內,黃芩跟在他身後而入。江紫臺和羅先生對望了一眼,面露難色,只駐立在門口,沒有進入。
黃芩感覺身後二人沒有跟進來,有些不解。
入到裡間,江彬沒有停下腳步,繼續邁步上了樓梯。
上了幾級臺階後,他轉身衝門外道:“我和黃捕頭要盡興一聊,你們不必多候。”說完,直往二樓而去。
黃芩則微微停滯了一瞬,一面繼續跟上樓梯,一面心道:全天下恨江彬,想讓他死的人數不勝數,而他卻敢單獨面見一個不算熟悉的武功高強之人,縱然這人的身份是有公職在身的捕快,卻也並非完全可信。這樣看來,江彬如不是自身武功高強,有持無恐,就定是生來膽色過人,習慣如此了。轉而,他又想:似此種勇猛無懼之人,偏又粗中有細,心性奸險,那禍起國,殃起民來,的確是難以剷除,遺害無窮。
到了樓上,二人分賓主落坐妥當後,黃芩無意間發現江彬座後的牆上掛有一副對聯,寫的是“此間只合談風月,相對無須問主賓”。字跡娟秀,不象男子所書。
江彬見他瞧著那副對聯面露微疑之色,笑道:“不須奇怪,這‘觀魚閣’內曾經住過一位女眷。”
黃芩“哦”了一聲,不意深問,可江彬卻象是被挑起了興致般,面帶得色,滔滔不絕起來,道:“她不但容顏絕世,更是才華出眾,舞文弄墨,歌舞騎射,可謂般般皆能,雖然只在此間短短住了三日,卻是令我難以忘懷,這才留下了她的手跡,裝裱張掛,也好時常回味。”
黃芩瞧他說話時眼角帶淫,再配上左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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