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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長春將流星錘擒於手中,道:“怎麼辦?”
管通注視著對面的船,道:“不管怎樣,都要保住我們的貨。先確定對方的來路。”
說到這裡,他們仔細瞧向各艘平底船上的漢子。
管通發現,這些人不但以亂塗亂畫遮掩了面貌,而且手中的刀、劍均沒有鞘,想是藏在了船艙裡,那些刀把、劍柄上都密密地纏上了細紗布,沒有任何標誌性的東西,可以瞧得出他們的來路。
付天賜道:“江湖尋仇哪有不表明身份的?”
管通道:“他們這麼做,是不想給糧船上的押船瞧出來路,牽扯上官府。”
正在這時,最靠近的那艘平底船上躍出一名身姿綽越之人。他的臉被油彩畫得五顏六色,瞧不出容貌,可一雙大眼睛黑多白少,神光炯炯,看起來年紀不大。
他厲聲道:“正所謂‘六月債,還得快’,殺我兄弟時,你們可曾想過這句話?!”
他話音剛落,四艘平底船上的幾十人同時高喝起來:
“天魁出,鬼夜哭。天魁現,閻王殿!”
聲震河面。
管通等人頓時驚了一驚。
韋靖驚呼道:“他就是北斗會的‘天魁’?!”
緊接著,他又轉向管通,不解道:“‘天魁’如此囂張地暴露身份,又何必畫臉藏刃?雖然說明不劫糧船,卻也脅持了漕運,不怕官府通緝嗎?”
管通想了想,道:“只是喊出‘天魁’,誰知道天魁是誰?而且,江湖上的名號一般都是假名,做不得數的。”
司徒勢聽言緊張萬分,轉頭往船艙瞧了眼,龐大的身軀同時向後移開數尺,想是生出了躲進船艙裡的念頭。
溫長春一把拉住他,冷聲道:“這種時候,你想抽身而出?”
司徒勢苦著臉,小聲道:“現下連北斗會也盯上咱們了。他們在江湖上是出了名的難惹,我能怎麼辦?!”
溫長春把他拉到前面,故意大聲道:“你當初殺人時的得意勁兒,都到哪裡去了?船上那八人,至少有三個死在你手裡,今日,只要我等再次合作,區區一個天魁又豈在話下?”他說話的聲音之大,令得平底船上的北斗會成員都聽得清清楚楚。
司徒勢知道沒有其他退路了,只得緊了緊右手手腕處的皮套。這皮套中就藏著‘七煞袖箭’。
溫長春也將腰間的‘流星錘’解了下來,持在手中,嚴陣以待。他口中喝道:“天魁出,鬼夜哭。天魁現,閻王殿!好大的氣派。今日,老夫便要闖一闖北斗天魁的閻王殿。”
那五彩面龐的青年連聲冷笑道:“只要把命留下,想怎麼闖都成。”
這青年正是‘天魁’韓若壁。
管通一邊暗運掌力,一邊隔水高聲道:“黑吃黑的事多了去了,只怕閣下也做過不少。江湖上的規矩,這種事,拼的是技藝。閣下的人技不如人,原該願賭服輸,今日卻為何死皮賴臉,胡咬亂扯,揪住我們不放?”
韓若壁立於船頭,恨聲道:“你也知道江湖規矩。不錯,黑吃黑尋常的很,技不如人的只好自認倒黴。不過江湖上還有另外一個千古不變的規矩,那就是有恩報恩,有怨抱怨,血債還需血來償!”
他話剛說完,身後的倪少遊便丟擲了一塊巴掌大小的木塊,擲於兩船之間的河面上。
緊跟著,韓若壁“刷”地躍出,身形過處,彷彿一陣微風颯然,絕對是上乘身法。他腳尖一探木板,借力再次掠起,直向糧船撲到。
這一著棋,顯然是凌空飛渡,欲強行登船。
管通等人哪裡肯幹。
傾刻間,管通的‘四柱純陰掌’蓄勢已久,隔空而發;溫長春的‘流星錘’虎嘯龍吟,直擊長空;司徒勢的‘七煞袖箭’機簧一彈,盡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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