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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眼神讓我心裡直發毛。&ldo;好吧……你想怎麼查?別忘了這是永寧街。&rdo;最終我還是受不了她的目光,對她妥協,但還是好心的提醒她,別忘記前幾次都差點喪命。然後急性子的她就興沖沖的留下一句去收集資料走掉了,我不知道她有沒有聽進我的話去。其實我覺得說道收集資料的話,找劉和會更容易一點。
望著白樂消失在圖書館的拐角處,我轉過身,醫院的車已經走掉了,取而代之的是幾輛警車,操場上的屍體也已經不見了,可是人卻絲毫沒有減少的意思。我有些奇怪,拉住了一個匆匆往那邊趕的同學問道:&ldo;請問下,怎麼還圍到那裡這麼多人啊?&rdo;&ldo;你不知道啊?學校裡都傳開了,又死人了!&rdo;面前這個酒瓶底眼鏡一臉蒼白身體瘦弱的書呆子,卻異常的興奮,幾乎有些語無倫次了。如果他要說是有人死掉的話,我還可以理解,畢竟任亞潔的自殺肯定會給學生造成不小的轟動,可是我卻聽到了一個字,又。是的,他分明說的是&ldo;又死人了!&rdo;。&ldo;怎麼回事?又有人出事了?&rdo;我心裡一提,抓住他胳膊的手頓時緊了又緊,不過最後被他使勁的甩開了。&ldo;是啊,女生宿舍五樓那間封閉的廁所裡,有人淹死在裡面了,好了不說了,我先過去。&rdo;他揉著胳膊呲牙咧嘴的匆匆走掉了,以至於我叫住他的機會都沒有。
我也緊跟著走了過去,不知道為什麼心裡不安的感覺越來越重。
女生宿舍樓門口已經熙熙攘攘的擠了不少人,又有一具屍體蒙著白布被擔架抬出來了。眾人議論紛紛,這個女孩,聽說叫做閔心,是在女生宿舍五樓最東邊被廢棄的廁所裡自溺而死。因為五樓並沒有學生住,所以直到宿管阿姨去打掃衛生才發現的屍體。這個閔心我並未從劉和那裡聽過她的任何資訊,看樣子她還不能引起劉和的關注。正在胡思亂想的時候,忽然聽見周圍人群的低聲驚呼,我抬起頭,原來兩個年輕的助手在把屍體往車上抬的時候,不小心弄翻了擔架,屍體從白布下摔到了地上,發出一聲怪異的&ldo;啪&rdo;聲,就好像一灘爛泥被狠狠摔到地上。
而我抬起頭,正好對上她蒼白的臉,她有一副很平凡的面孔,被水泡的發白鼓脹地臉上泛著一層青色,眼睛像被覆上了一層薄膜,睜大地雙眼是一片模糊的白色,即使連本應放大的瞳孔都看不出來。這些到沒有什麼讓我覺得異常,畢竟人已經死掉,而且還被水泡了一夜。但是,我卻看到了她嘴角的笑容!
是的!那是那是和同樣在昨晚自殺的任亞潔一模一樣的笑容!平靜安詳,就像沉睡之中,可是她睜著眼睛,已經死了。
如果一次這樣,可以說是任亞潔本身的問題,可是接連兩次如此,難道還是巧合嗎?連我自己都不相信。兩個助手慌亂地把屍體重新搬到擔架上,我看到他們抓著死者的胳膊上滲出了噁心的黃色液體。&ldo;嗯,基本上都可以確定,是自殺了。&rdo;早上找我做筆錄的那個胖胖的警官對著未曾謀面的學校主任說道。雖然他說了基本兩個字,可是看到他一臉的肯定和淡然,想必早已經確定是自殺案件了,因為這樣結案,傻子都知道會省下很多麻煩,就算我也看出來再深入調查也實在是找不出什麼線索了。而且這樣做自然輿論就會由&ldo;警察辦案進度緩慢&rdo;而禍水東引向了&ldo;學校安全監管不力&rdo;了。
那個主任看樣子也不是什麼大來頭,一個勁的用手絹擦著&ldo;郭達&rdo;式髮型的額頭,一邊唯唯諾諾的應著。
事情似乎就這樣定了下來,兩個女生一個為情而死,一個患有重度的抑鬱症,當然,這是學校的說法,誰也不會傻到去質疑,挑釁學校。但有一個人卻偏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