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涯嘆了口氣,自從安陽王交出兵權之後,得力的心腹都被夏立打壓,現在不少都告老返鄉了,唯有一直是先帝派系的張家得利,近些年來,帶兵好些的武將都在張家了。張家丁憂,還挑得真是時候。
“瘟疫的藥研究出來了嗎?”雲涯問。
“快了,尤復禮帶人每天都在試藥,現在已經有些起色。”水東回覆。
雲涯將手中的酒一口氣喝乾,笑了笑,灑脫道:“準備準備罷,近來讓青燕每個人每天都泡藥浴。”
水東愣了愣問:“你的意思是,我們……”
雲涯點頭:“等藥制好了,第一批平叛的人,十有□□就是我帶隊了。”
水東還是不能回神,不敢置通道:“可是瘟疫這麼猖狂,阿雲你畢竟是和陛下一起長大的啊,陛下會、派你涉險?”
雲涯眼中一黯,眨眨眼,平靜道:“除了我還能派誰出去呢?”
雲涯繼續說:“柏家急著上位是不錯,可是從武的就只有柏林一人,柏林今年十六,做派尚不成熟,陛下既不會放心也不會派他出去,萬一出了什麼事情,寒了柏家的心。而安陽王留下的心腹還有一些,陛下倒是不怕交權,可今年瘟疫,國庫勢必所耗巨大,若是沒銀子了,還不是要去找安陽王,誰人不知安陽王護短,故而陛下也不會派安陽王的心腹。”
雲涯頓了頓道:“還剩個寧植,太后本家,一脈單傳,雖是酷吏,亦是半個書生,陛下願意太后願意嗎?你給我說說,除了派我出去,師出有名又能辦妥的,還能動誰?”
水東一時不知如何回答,抿了抿唇,臉色難看。
過半晌,水東艱難道:“你萬一出了什麼事情,青燕怎麼、辦?”
雲涯勾唇一笑,淡然道:“老咒我死幹嘛,禍害遺千年沒聽過!”
水東嘆氣:“我還是不敢信。”
雲涯道:“我只是希望,最開始放出來的訊息不要是柏林就好。”
水東不解,雲涯沒過多解釋。
雲涯又斟滿酒,和水東碰杯,兩個人懷著不同的心情開始慢慢淺酌。
而被雲涯提及的柏林此刻正在一家書店逛名畫。
柏林身邊一個美人著一身桃紅的齊胸襦裙,頭飾精美衣著華貴,一看就不是普通人。此人正是長公主之女,車心。
車心看柏林一眼,笑了笑:“不是說好一起賞畫,怎麼,一副不耐煩的樣子?!”
柏林也笑,酒窩可愛,道:“之前不是給姐姐說過嗎,我挺喜歡安陽王府的夏暖,最近卻總有人擋著,煩心。”
車心道:“安陽王,樹大是好乘涼,可你也不怕樹大光都遮完了嗎?”
柏林聳聳肩,可有可無道:“只是覺得夏暖性子和軟,不過現在不做此想了!”
車心又拉開一幅畫慢慢看著,問:“哦?”
柏林道:“安陽王今天說不嫁郡主,只招贅!說完還拍著陛下身邊的紅人云涯道了句,很欣賞這種無父無母的有為後輩。”
車心不厚道笑了。
柏林:“好姐姐,你別笑了,我煩得很,虧得我還說了一籮筐的好話,現在想來,真像個跳樑小醜。”
車心笑罷,忽然想到了井然道:“你說的雲涯,就是那個,面相特別帶妖的男人?”
“是啊,怎麼了?”
車心若有所思道:“他喜歡夏暖嗎?”
柏林想了想道:“不清楚,不過我遇到了幾次他和夏暖一起,也挺維護夏暖的。此人,眼睛透亮,有時候看我的眼神像是什麼都懂一樣,有些嚇人。”
車心點頭道:“陛下身邊的紅人嘛,心機城府怎會比你還差。”
柏林撇嘴,道:“唔,不說這個了,來來來,我們看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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