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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這有水，你漱漱口。&rdo;褚直遞水給她。

烏月瀾接了過去。

褚直原擔心她會打掉的，趁她漱口，挪過去攬住她：&ldo;二孃，消氣了罷？我有錯，打我就是……&rdo;昨夜弄了幾次他也不記得，開始他是使壞了，後頭可都是她主動的了，他對耶律敏那春藥是又恨又愛，天知道後來他是怎麼撐著的，他腰眼也酸著呢，那處也火辣辣的疼，破皮的也不止她一個。

烏月瀾漱了口轉過來，那溫熱的呼吸就貼在她臉頰上，好像隨時都能吻上來。她睫毛動了動，眼睛垂著，看到他上嘴唇和下嘴唇上都有好幾個口子，有的地方都爛的連在一起，明顯是自己咬的。

&ldo;你沒事吧？&rdo;

褚直眼一下亮了，他並不回答，一下親在她臉上，卻把自己疼的哎呦了一聲。

烏月瀾推了他一把，力道卻不重，褚直卻受了鼓勵似的，按住她胳膊，在她已經腫了的唇上親吻了好一會兒才停下來。

這時候，烏月瀾倒是沒有反抗了，還配合他動了幾下。

&ldo;你別這樣，讓人看見了多不好……&rdo;烏月瀾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把臉轉到一邊。

褚直哪見過她這樣，瞅著她一顆心砰砰直跳，半響笑道：&ldo;好，我不這樣……&rdo;

烏月瀾剛鬆了口氣，又聽他說：&ldo;我們昨晚上什麼沒做？以後那樣可好？&rdo;他才稍稍虐了她一會兒，就被她扭轉了局面，不過，他總覺得她也是喜歡那樣的。水格外的多。

烏月瀾換了個話題：&ldo;我剛聽見王甲說有人來了，會是誰來了？&rdo;

褚直根本不想提別人：&ldo;管他誰？跟我們有甚麼關係？&rdo;瞧她臉色不對，又忙改口：&ldo;等你休息好了，我送你回海珠去見大月王，你要不捨得走，我就留下來陪你。&rdo;

這真是出乎烏月瀾的意料。

說到這兒，褚直想起小公主，雖知不大可能了，卻猶不肯放棄一線希望：&ldo;牛兒，我問你，小公主……&rdo;

烏月瀾從醒過來就想到小公主，知道無論如何也追不上了，只是不知大月王和耶律隆有何動靜，見他提起，眸子閃了一下，垂下頭去：&ldo;是我騙你的，我為了讓你痛苦才假裝懷孕。&rdo;

雖預料到這個答案，褚直心頭仍是一陣酸澀，復又想起另外一事，自覺無法開口，那便是：他若是不能生育，豈不是拖累了二孃？來找她時，只想著她還活著就是老天對他的恩賜，可此時又嫌老天何苦讓他為難。

不料，烏月瀾道：&ldo;你既然不計較我那樣對你，我便與你言歸於好。我們沒有孩子，以後尋那無父無母的孩子抱養一個便是。&rdo;

褚直大喜：&ldo;當真？&rdo;

烏月瀾似難為情地點點頭。

褚直抱著她溫存許久才鬆開手，在她耳邊道：&ldo;牛兒，你知不知道我想你快想瘋了，我快死了，你也不回來……&rdo;

烏月瀾難免心頭一跳，卻聽他又喜不自禁道：&ldo;好在終於找到你了，我就知道，知道你還在意我，這都是褚家先祖保佑……&rdo;說到此處，又將腦袋靠在她肩上與她耳鬢廝磨。

他的嘴也真是耐磨。

其實褚直更累，但一想到他終於獲得了她的原諒，做過的一切都是值得的，那血又熱起來，靠在她肩頭就是睡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