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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勾起唇笑,血液奔騰接近沸點,&ldo;這不是強迫,你明明也很享受,也很喜歡!&rdo;
&ldo;無恥!&rdo;生理反應不受神識控制,女性冰為肌玉為骨,一身水作骨肉更易軟化屈服,不過是為更好地保護自己,卻被他顛倒黑白,說得朗盪不堪。
其實何必口頭爭辯糾纏,他捧高她,與之合二為一,自有萬千肢體語言可以逼她承認這一事實。
她就是倔強,哪怕這回失控的是她,高低起伏的吟/哦中仍夾雜細碎哭聲。
不甘、不願、不敢,觸碰這極致的愛和欲。
他身上傷口康復不佳,更別提咬傷的那一塊還沒有封口結痂,骨折患處更是角度稍有不對就分筋錯骨的痛,可還是歡愉佔了上風,將雨露菁華澆灌他最愛的玫瑰,餘韻之中沙啞性感如宣誓般在她耳畔說,&ldo;……你繼續恨我沒關係,只要我愛你就行了。&rdo;
不憚於承認他先愛她,愛的更多,只因她整個人都是他的了,還有什麼可保留?
&ldo;你愛我?&rdo;她擦乾眼淚,冷靜很多,畢竟這回不再是激烈的痛楚,反倒是掙扎迷惘更多,&ldo;你愛人的方式真特別,用強,囚/禁,想要就要,完全不理對方感受,更談不上尊重。&rdo;
&ldo;那我現在尊重你,認真問你一句:蘇苡小姐,你可不可以作我女朋友,作我老婆?你的答案一定是no,就算我像這段時間讓著你,不碰你,也不會有任何改變。&rdo;
他知道什麼是安全距離,可那樣他們永遠不可能更近一步,只會新生隔閡,漸行漸遠。
蘇苡連一句我已經有男朋友的說辭都無法出口,今時不同往日,她給段輕鴻,還怎麼回頭去面對一直在原地等她的姜禹?
她開始服用長效的避孕藥,什麼都不能做的時候,至少還可以最大限度的保護自己。
某種程度上,也像是默許了兩人這樣畸形的關係。
先前她也許說錯了,她跟小哈一樣是弱者,弱者沒有選擇權。
她花費很多時間在診所和走訪病患的家,容昭給她的病例資料也分析了一批又一批,唯有學術事業的自由讓她覺得這樣的生活不是絕望透頂。
段輕鴻也不再像之前那樣動輒限制她行動或者呷醋大發脾氣,他知道反正每晚可以在她房間床上找到人,不管多晚,他總是等她回來,有時看似已經在自己屋裡睡下了,後半夜又神不知鬼不覺摸到她身後,躺上床抱緊她。
平時他有事情要忙,有時離開島上,幾天看不見人。具體忙的是什麼,他不提,她也從來不問。其實他根本不是一個會隨遇而安的人,尋找東山再起的機會在情理之中。
唯一不同尋常的是,段輕鴻的身體似乎還沒有從那場重傷中痊癒,有一個早上他起床洗漱的時候暈倒在水池邊,額頭劃破一個血口子。
被兩人親密交纏的快慰沒頂的時候,他在黑夜中攬緊她腰身的時候,他纏綿悱惻吻得她幾乎窒息的時候,蘇苡腦海里也會閃過這禽獸怎麼不去死的念頭,但當他真的昏倒,如重物墜地發出巨大聲響的瞬間,她還是結結實實嚇了一跳,心臟差點罷工。
婉若說她一邊施救一邊叫人來幫手,那呼聲堪稱悽厲。
而蘇苡事後竟然一點都想不起來了。
段輕鴻虛虛實實沒一句真話,容昭又許久不露面,蘇苡也不知病情到底是怎樣的,據段輕鴻所說,只是上回外傷的後遺症。
可雅終於到了臨盆的時候,容昭跟段輕鴻卻離島辦事沒有回來,重擔於是全都落到蘇苡肩上。
當地居民崇尚自然生產的方式,輕易不肯到醫院做剖宮手術,對可雅這種前置胎盤的產婦來說,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