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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她拉起阮珥,塞了個螢光棒給她:&ldo;來,跟姐一起!&rdo;
阮珥:&ldo;……&rdo;
不,她不想一起。
她內心是拒絕的,但是路瑤清完全不給她跑路的機會,抓起她的胳膊,帶動她一起坐搖右擺。
周圍卡座的人都圍坐著,這一片區域只有路瑤清和阮珥兩個人站著,路瑤清大大咧咧慣了,不覺得有什麼不好,阮珥從小到大都不是出挑的性格,現在格外突出。
雖然知道大家都在玩,而且在酒吧一切行為都是正常的,沒有人會關注她,可她還是有一種處在世界中心的感覺。
嘴唇無意識地抿起來,有點點不自在的尷尬。
談驍擅長rap,算是樂隊裡的伴唱,兼鼓手。
其實他什麼樂器都會一點兒,當初組建樂隊,其他人選好各自定位,他落在最後,佔了沒人擅長的鼓手,走位很是靈活。
談驍音樂方面的天賦異稟,雖然他單看長相沒有那種文藝憂鬱的氣質,但是他最拿得出手,最厲害的樂器,又的的確確是鋼琴。
只不過迄今為止,除了家裡人,還沒有任何人見到過談驍彈鋼琴的樣子。
他前段時間重感冒,嗓子還沒恢復太好,今天晚上的演出沒打算張嘴,默默在舞臺最後方做一個啞巴鼓手。
不經意往臺下看時,眼神微微一頓。
一張略有些眼熟的臉出現在他的視野裡,似曾相識又有些出入,不同於昨晚的隨性鄰家,小姑娘今晚做了打扮,精緻漂亮。
蹙著眉,嘴角緊抿,神情不太高興,生無可戀的樣子。
談驍不自覺跟著擰眉。
怎麼?
他們的演出很難看?
談驍難得在演出時走神,一個不小心,敲錯了一個拍子,外行人聽不出來,磨合過無數次的其他成員聽得是一清二楚。
離他最近的蘇灝不動聲色地看他一眼,談驍接收到訊號,調整好狀態,重新投入到演奏中。
阮珥被路瑤清拉著被迫當了半天后援團,後來路瑤清還想拽著她去前面和樂隊成員互動,阮珥立刻義正詞嚴地拒絕掉,留在卡座看盧思濃他們要骰子。
她看了兩局,摸索出點門道,躍躍欲試:&ldo;能帶我一個嗎?我也想玩。&rdo;
&ldo;當然能,來來來!&rdo;她話音剛落,徐競就從茶几底下掏出了個骰盅給她。
帶都帶出來了,盧思濃也不是什麼都要管,沒阻攔阮珥的加入,只說道:&ldo;那我妹輸了喝一口,不能喝一杯。&rdo;
大家都是知根知底的朋友,沒有灌酒的惡趣味,對於盧思濃這個要求並沒有任何異議。
&ldo;沒問題。&rdo;
孟麟嘴欠:&ldo;沒事兒,妹妹要輸了我替她喝。&rdo;
&ldo;不用不用。&rdo;阮珥連忙擺手:&ldo;我自己喝。&rdo;
盧思濃抓起一包紙巾砸過去:&ldo;用得著你?&rdo;
孟麟笑嘻嘻地躲開。
新一輪遊戲開始,阮珥是第一次玩,其他人多少都讓著她,要麼是開她前一個人,要麼是開她後一個人,但是阮珥在這個酒桌遊戲裡,是個扶不起的阿斗,別人不開她,她熱衷於開別人,每次還都開不對。
幾輪遊戲下來,就算是一口一口的喝酒,阮珥也喝了三四杯。
她酒量不怎麼樣,盧思濃十分清楚阮珥喝醉後具體是個什麼瘋樣子,不敢讓她再玩,趁著她還清醒,把她的骰盅奪過來,習慣性戳她腦門:&ldo;以後在酒桌上別說我是你姐。&rdo;
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