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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車後他開啟家裡的監控影片,在各個屋子裡尋找司瑩的蹤跡。
跟酒吧比起來家裡顯然平和不少,最鬧騰的趙念然似乎已經在偏廳的沙發裡睡著了,旁邊還歪倒了一個眼生的女生,兩人睡在一起看起來輕易叫不醒。
客廳裡曾家兩姐妹還在那裡跟男生調情,一個抱住了一位,另一個則直接坐到了別人的大腿上。
看到這一幕的曾明煦暗下決心,以後還是得離這兩人遠一點,免得帶壞他的司瑩和孩子。
找了一圈沒找到司瑩的身影,曾明煦不免有點擔心,便讓司機加快速度往家趕。
進家門後正巧碰上娟姐,領著幾個新來的阿姨正在那裡收拾殘局。見他回來還有點吃驚:「司瑩說你今晚不回來,她剛剛困了直接上樓睡去了。」
曾明煦便笑了應了一聲往上走。娟姐地疑惑地攔住了他:「不對啊曾先生,你今晚不該在這裡,這裡是明天迎親的地方,你得回家去,明兒再來接新娘。」
雖說就是走個過場,但也不能丟啊。
曾明煦也知道這個道理,但還是按捺不住上樓去看了看司瑩,坐在床邊盯著她的睡顏出了會兒神。
過了明天她就完完全全是他的人了。當年她走的時候他從沒想過,這一天居然真的能到來。
那會兒的他是這一輩子最慫的時刻,不敢想未來,不敢想有一天司瑩挽著別的男人走在街頭,兩人撞見時的那個場面。
他甚至有過殺了那個男人的衝動。
好在一切都很圓滿。
曾明煦笑著俯下身,在司瑩額頭輕輕地吻了下。平常睡眠不深的司瑩如今懷了孩子貪睡得很,這麼個小動作根本吵不醒她。她只當是被蚊子咬,哼哼兩聲翻了個身,隨手還在空氣裡一陣亂拍。
一巴掌正好拍到了曾明煦臉上,以至於第二天接親前兩人打電話,他還拿這個事兒打趣司瑩。
司瑩根本不信:「不可能,我怎麼可能打你。」
「拿我當蚊子呢,半邊臉都給打腫了。」
司瑩一聽便緊張起來:「那你讓化妝師給你半邊臉多上點修容,要不然左右臉不對襯可不好看。」
一直陪著司瑩的關心揉著太陽穴,想要驅散宿醉引起的頭痛,聽到這話不免失笑:「小舅媽你聽他的,他什麼人你還不瞭解,他那張嘴什麼時候說過真話。」
司瑩偏過頭來,已經化完全妝的臉美得不像話,表情卻透著股可愛:「他對我說的都是真話啊。」
關心……
算了,大好的日子,狗糧吃就吃吧,大不了被撐死。
魏姝嫻操辦的婚禮比較中規大矩,大氣中透著華麗,卻沒有年輕人的那些玩意兒。跟曾明煦一個多月前參加的陸燁的婚禮有著天壤之別。
賓客裡不乏各種重量級的人物,以至於想要鬧騰的年輕人也都十分收斂,連一向最愛玩的趙念然都死守著她家娃不讓他亂跑,生怕一不小心得罪了某個大人物,給她家寧冬的事業帶來負面的影響。
加上司瑩請來的那幫同事不是警察就是法醫,一聽就是不好惹又叫人害怕的職業。以至於那天都沒人敢鬧新郎新娘。全程規規矩矩按照既定流程走完了所有的步驟,到最後竟是連鬧洞房都給忘了。
這情況正中曾明煦下懷,少了別人的打擾,今晚就是他跟司瑩兩人完全的二人世界。
一夜沒睡在一起,簡直讓人渾身難受,所以今晚他必須摟著她好好地睡一覺。
哪怕什麼都不做,就這麼緊緊地摟著,聞著她身上的香氣也已足夠。
早知道結婚是這麼好這麼有意思的事情,當初就不該拖,應該早點舉行婚禮。早點名正言順地和心愛的人睡在一起。
好在,現在也不晚,一點兒也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