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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玉瑤展開一副骷髏魔鬼圖後，登時嚇得把畫扔了，遠遠的躲在成華瑤身後：&ldo;這東西你怎麼也畫出來？怪下人的。&rdo;

&ldo;曾經做了個噩夢，覺著太過真實，就把夢境裡的場景畫下來了。不用怕，只是虛幻的而已。&rdo;成靖寧畫過合適各樣的奇怪東西，骷髏魔鬼還嚇不到她。

&ldo;……不過你畫的東西也太多變了吧。&rdo;成玉瑤仍是怕怕的模樣，躲在成華瑤身後不敢出來，&ldo;我還想著請你幫我畫一幅畫像呢。&rdo;

&ldo;畫畫像沒問題，別怕被我畫醜了就好。&rdo;成靖寧裹好畫軸，水袖進來稟說烤羊肉串的東西已準備好，可以到水榭芳汀那邊去了。

&ldo;羊肉是我挑選的，也是我醃製的，好一大盆，沒有吃完不許走。&rdo;成靖寧在前頭引路說。

地方臨水通風，天又下著雪，放著幾個燒得正旺的火盆並不覺得冷。像聚會烤串，必須親自動手才有趣，成靖寧上一世就是個勤快的，所以做起這些事來輕車熟路，刷油翻烤撒番椒粉、孜然等香料很是熟練，沒多會兒羊肉和著番椒、孜然的香氣，瀰漫著整個水榭芳汀。

&ldo;靖寧，你真能幹！&rdo;成華瑤是個斯文閨秀，但吃起東西來豪邁得很，兩手都拿著烤串，吃的滿嘴油。

&ldo;別光顧著吃，都過來幫忙。&rdo;成靖寧和三個廚娘動手，都敵不過她們的嘴。一個個的看著挺矜持的，怎麼這時候就不要形象了？看得出來，這幾個丫頭都是兩麵人。

又有二十來串肉烤好，成華瑤又準備來拿，成靖寧把烤好的肉串放進食盒裡：&ldo;接下來我烤的幾十串都不是你的，你也自己動手吧，試一試自己的手藝。&rdo;

成華瑤失落的&ldo;哦&rdo;了一聲，她知道是送給成芙寧的，就擠到廚娘那裡，搓著手準備拿快熟的羊肉，喜色又浮上臉頰，&ldo;熟了就給我，我先預訂著。&rdo;旁支的幾個姑娘都很有教養，成芙寧在場時，並不給她臉色瞧或是幾個聚在一起私下議論，就是現在也只談風花雪月，美食美酒。

&ldo;送到凝華院去，回來也有你一份。&rdo;成靖寧裝好了百來串羊肉，交給眼饞不已的雲岫。雲岫一聽回來有吃的，合掌期待著，應道：&ldo;奴婢這就去！&rdo;

醃好的肉串有兩大盆，這邊烤好了也送到沈老夫人、成振清夫妻及旁支的男丁女眷那邊，三個廚娘不夠使，又調了兩個了來。沈老夫人看她們烤得熱鬧，親自過來看了一趟，想著今年醉霄樓的利潤，決定再騰兩個莊子來種番椒。

凝華院中，映秋接過雲岫送來的食盒，提到內院時開啟盒子，口內生津，忍不住咽口水說：&ldo;看著就好吃，二姑娘送了好多來。&rdo;

成芙寧正在抄寫經書，聞到香味放了筆過來，的確很多，還有一瓶果酒。&ldo;肉很多，分一些送給荷香和陶媽媽她們，酒也送半壺過去。&rdo;

映秋知道自己不如自家姑娘聰明，對她的話言聽計從，拿來碗碟分了大半的肉串出去。

沈時在外院接見刑部過來的官員，這時候小廝也送了些肉串來，他把東西分給上門的人，說：&ldo;請諸位大人稍等片刻，我這就去請侯爺和老夫人過來。這是我家小姐弄得新吃法，大人們嘗嘗。&rdo;

冬至還得出門辦公，刑部的這幾位也很憋悶，現在有酒喝有肉吃，巴不得坐下多歇一歇，&ldo;麻煩管家了。&rdo;

成振清正在書房內，和三個堂兄弟說著朝堂和天南海北的事，忽聽沈時來稟刑部謝侍郎親自上門，壓低聲音問道：&ldo;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