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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陸小鳳探討著這麼對付女鬼,向著他家走去,經過七拐八拐的小巷子,我才到他偏僻的家。
一到他家,我才發現他竟然還養著一條可愛的白毛京巴狗。
對於寵物我是很喜歡的,以前我也養過寵物,老爸勸我別養了,不然死了會很傷心的。
我那條狗是狼狗一類的大型犬,個頭很大,品種很好,但那年國家查得緊,禁養大型猛犬。反正都是傷心,我就把它給殺了,一個大狗凍了一冰櫃,吃了整整倆月,吃傷心了,再也不敢養了。
那狗上來就照我腿上咬去,還好我足夠激靈,要不還不被它傳染狂犬病啊,沒想到這個小小的東西竟然敢跟我叫板。
我一把抓住它毛茸茸的脖子,張嘴就還了回去,那京巴狗“啊嗚”忍痛嗥叫著跑出了家門。
“小樣兒,別光找軟柿子捏。”
俗話說,狗咬狗一嘴毛,這話一點兒不假,我嘴裡的狗毛似乎總也吐不乾淨。
陸小鳳徹底驚呆了,被我彪悍的還擊手法震懾住,半天說不出話來。
他家的房子只有三十多平米,麻雀雖小,五臟俱全,一應傢俱全部都有,窗戶用粉紅色的窗簾遮掩,更顯溫馨。
我說,你去睡覺吧,我給你把守著,晚上咱倆一起捉鬼。
陸小鳳是真的累了,我的話音剛落,他一下子就撲到了久違的睡床上。
說也奇怪,京巴竟然又耷拉著腦袋回來了,嘴裡還叼著一個女孩子的高跟涼鞋,上面竟然還有刺眼的血跡。
真是個畜生,就跟那些歌小偷差不多,除了幹欺負老弱病殘和膽小的女孩子的事情,你還能幹點兒什麼?怎麼不去招惹青壯年男人試試,嚇不死你,整死你。
對於我這麼強勢的存在,京巴不敢對我再有小覷的念頭,它把涼鞋乖乖的放在我的腳邊,溫順的舔著我的腳面,不時的向著外面吠叫。
難道女鬼大白天就敢出來?我連忙把陸小鳳叫了起來,把涼鞋這個備用武器遞給他。
陸小鳳一看到涼鞋上的血跡就大叫了起來:“如畫,這是如畫的鞋子,怎麼會這樣。”焦急的聲音更讓我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京巴“忽”的一下躥出了家門,不停的吠叫著,似乎是要領我們看什麼東西。
我和陸小鳳一路追趕過去,當陸小鳳上氣不接下氣的跑到門前小巷子的時候,看了一眼地上躺著的女孩兒就昏厥了過去。
這也不怪他膽小,一來是他缺少睡眠,二來承受不了眼前的血腥場面。
我就不一樣了,連鬼都不怕,還怕一具屍體嗎?我蹲下身子,仔細的察看著已經沒有生命特徵的女孩兒,她很漂亮,圓瞪的雙眼說明臨死前一定看到了什麼嚇人的東西,胸口被一種不知名的利器穿胸而過,血跡已經凝結成黑色,時間似乎已經很長了。
陸小鳳慢慢醒過神來,他很堅強,並沒有嚎啕大哭,而是抱著頭深深自責:“對不起如畫,都是我連累了你……”
京巴舔舐著女孩兒的臉,嘴裡發出“嗚嗚”的聲音。我起身走到陸小鳳的面前正想要安慰他幾句。
他猛地站起身來,咬牙切齒的說:“都怪我引來那個女鬼,女鬼怎麼對付我都行,為什麼要殺瞭如畫呢?”
陸小鳳情緒很激動,全身不住的抖動著,我拍著他的肩膀說:“別自責了,晚上我就替你報仇,現在通知她的家長過來吧!”我指了指沒有了生氣的屍體說。
事情處理的很快,警察很快就過來勘察了現場,從他們的交頭接耳中我聽到一些資訊:女孩兒是被謀殺的,兇器很特別,竟然可以從胸口弄出一個圓形的大洞來。
哎,這些警察啊,根本沒有特別的兇器,肯定是被女鬼用利爪穿胸而過。
警察又把我和陸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