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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來到田野。冬天的田野在休息,沒種什麼,只有蔬菜。遠處有一些人蹲在地裡看泥土。
瓜頭,猜那水渠裡有幾隻鴨吧。這你總該比我清楚吧?玄吉說。
十幾隻。祜非想想,記得應該有這麼多。
到底十幾隻?說清楚哦,看誰的數字最接近呢。
十‐‐五隻吧。
我猜‐‐他豎起耳朵聽鴨子的叫聲:八隻。
他們跑過去扒在欄杆上,數來數去,只有十隻。
什麼?祜非莫名其妙。
哈!怎麼辦,我又贏了。玄吉說。
祜非害怕地閉上眼,額頭中間已經火辣辣的了。這人下手毫不留情。祜非準備著。但他沒彈,說:哦?這裡都紅了,我換一種懲罰吧。
他高舉起手臂不知要幹什麼,祜非嚇得縮頭閉眼。可他低下頭,在她額頭上親吻了一下。
祜非睜眼,他一臉的壞笑,覺得好玩似的。就在這時,祜非看到遠處一個人,正在那裡看著他們。仔細一看,是格雅!那邊地裡的一堆人都是格雅的人。
她怔怔地看著格雅,不知所措。格雅轉身,向外走去。她急得想喊,格雅跑起來,出了田地,騰躍上馬,頭也不回地飛馳而去。
玄吉看了一眼那遠去的背影,繼續說:怎麼樣?這個不疼吧?
祜非胸口狂跳,無法說話。覺得自己闖禍了,就像小時候熟悉的感覺,心慌意亂。玄吉彎腰看她一臉驚慌:哦喲!嚇成這樣!不至於吧?
祜非恍惚地,低頭說:不玩了,我回去了。
她慢慢轉身往回走。耳邊嗡嗡響,頭暈眩起來。格雅!格雅!心裡反覆念著。
玄吉追兩步,圍著她說:你要是不喜歡,那我們換種方式就是。
祜非低著頭,走回自己的小木樓,進門坐下來。沒想到玄吉在後面跟了進來。
玄吉遠遠地坐下,冷冷地說:你認識格雅是吧?
祜非點點頭,不語,他伸過頭,好奇地問:你怎麼會認識格雅?
在廣都城見過。
廣都城!你去那裡幹什麼?
她差點說當花子,滿腦子都是格雅。她說:我在一家織房裡幹過活。
為什麼又離開,來到這兒?
祜非此時意識到他在警惕地嗅什麼,這種壓力讓她腦子開始運轉起來,說:我上門去為一個有臉面的人做衣服,不小心扎到人家手臂,阿姆把我趕出來,就到這兒了。
你‐‐,玄吉眯起眼,歪頭看她,該不是格雅在找的那個人吧?
祜非連忙搖頭。玄吉走過來,眯著犀利的眼神繼續研究她。
祜非說:你不信?
要是別人我肯定信。你?呵!我們又不是沒交過手。
好了,我看你該走了,祜非推他出門。
他回頭說:祜非,如果哪天我發現你在騙我,
怎麼啦!
他壓低聲音:你就輸、大、了!
說完揚長而去。
☆、第二十章 雨夜
學校要創藝術示範校的品牌,美術組為了打造校園文化,每天加班製作學生畫框,佈置手工藝品展區,而大量展示作品都必須老師動手修改,還有無數資料需要補寫,用各種會議記錄證明學校對藝術工作的定期研討與經費支援。
杜紋每天一回家,累得像狗一樣趴下。幸好有高承瀟在,一切家務都默默幹完。杜紋自己租的房子比狗窩還亂,已經好久沒過去了。而高承瀟把杜天恆的房子打理得清爽舒適,倒比那鐘點工唐姨做得好很多。唐姨也就只需幫忙醫院的事了。
接下來的幾天,格雅沒來金沙村,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