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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那遙遠的三百年前,帶著深沉的惋嘆,“他想要跟就跟吧,或許風家與久羅族人就是這般有緣,而且以後……我還有求於他呢。”
“這世上難道還有什麼你辦不到卻要求他的?”韓樸卻不信,在他心中,風夕是無所不能的。
“呵……”風夕聞言不由輕笑,有些憐愛的刮刮韓樸的俊臉,“這世上我辦不到的事多……”
話未說完,猛然間,風夕斂笑,手一伸,韓樸入懷,飛掠而起,迅速倒退三丈。
只聽“叮!”的一聲響,他們原來站的地方已射下一支長箭,長箭深深嵌入石板地中,尾端猶自微顫,足見剛才這一箭來熱之快,力道之猛!
韓樸看著那一箭,一顆心差點跳出胸膛,那一箭所射的地方正是他剛才所站之地,若慢一步,他定被長箭穿胸而過!
“什麼人?”
風夕剛喝道,長箭已如雨般從巷子兩旁的屋頂上射下,當下,她已無暇思及來者何人,馬上將韓樸護進懷中,袖中白綾飛出,氣貫綾帶,繞身而飛,在周身織起一道堅實的雪牆,所有飛射而來的長箭,不是墜落於地,便是被白綾所帶起的內勁一擊為二!
當箭雨停下,風夕白綾一緩,冷冷哼道:“哼!沒箭了是嗎?”
然後放下韓樸,足尖輕點,人如白鶴沖天而起,落在左邊的屋頂之上,然後直向遠方消逝的那幾抹黑影追去。
可就在風夕追敵而去後,右邊的屋頂之上飛下四道身影,落在韓樸身前,將他圍在中間,四人皆是一身黑衣,冷眉煞目。
韓樸拔出匕首,橫在胸前,戒備的看著這四人,雖然十分害怕,但心頭卻默默唸著……別怕……別怕……只是腿有些發抖,破壞了他面上力持的鎮定。
當四人拔出腰際的大刀時,韓樸瞳孔收縮,面色慘白,厲聲叫道:“是你們!”
就是這些人!就是這些人殺害了他的爹孃!就是這些人火燒了他的家!他不認得他們!但他認得這種刀!他記得他們拿刀的姿勢!
“將藥方交出來!”左邊一名黑衣人冷冷道,目光如蛇一般盯住韓樸,“若非你們在賭坊那一露臉,我們還真想不到韓家竟還留下了你!本以為韓家藥方已被韓老鬼帶到地下了,現在我們卻是得來全不費工夫!”
“哼哼!藥方早被你們燒成灰了!”韓樸一聲冷笑,揚起手中匕道,“我本以為我永遠也找不到你們為爹孃報仇,想不到今天你們竟自動出現在我面前,真是老天有眼!”
“就憑你?”右邊一名黑衣人蔑笑一聲,上前一步,手中大刀一揮,直斬向韓樸,“既然你沒有藥方,那麼就無需留你賤命!”
眼見大刀迎面而來,即將砍至肩上,韓樸忽然一躬身躲過那一刀,然後靈巧而迅速的向那名因一招失手還有些微發愣的黑衣人撲去,人未至,手一伸,削鐵如泥的匕首直向那人握刀的右手刺去,唰的一下便在那人手腕上劃下一道傷痕,叮的一聲,那人手腕一痛,大刀落地。
這一下變故來得突然,剎時五人都有片刻的呆徵。韓樸想不到會一舉得手,而那人本以為定是手到擒來的,根本未將韓樸那點微末武藝放在眼裡,大意輕敵以至失手受傷,而另三人本以為同伴出手足已,只是站在一旁掠陣,卻未想到竟會為韓樸所傷。
“該死的小雜種!”
那名黑衣人看著流血的手腕,傷口雖不深,但傷在一名小孩子手中,實是奇恥大辱!當手左手拾起地上大刀,力運於臂,夾著勁風,直劈向韓樸,這一刀刀法老練而快捷,力道猛烈,韓樸根本無法閃避,當下他以身迎向大刀,而右手緊握匕首,直刺向那人胸口!既然無法活命,那麼至少也要殺一個仇人!只是……姐姐……
將手中匕首狠狠刺入仇人胸膛,韓樸閉上眼,等待著大刀砍裂身軀的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