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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碰上這麼夥滾刀肉也無可奈何,攤手道:“這就算擺平了吧?”
耿翎一拉我:“今晚怎麼睡?”
我莫名其妙道:“什麼怎麼睡?”
耿翎道:“這幫傢伙現在不發作,等咱倆睡著了下毒手怎麼辦?你道司營老biao子把咱們安排在這沒有她的用心嗎?他們不用幹別的,全摞在咱倆身上咱就完了。”
我一聽大有道理,不禁發毛道:“那你說怎麼辦?”
“沒辦法?,輪流睡吧,你先上床,我打地鋪監視著他們。”
我一聽也只能這麼辦,於是大剌剌地往床上一躺,其他人自覺地讓開一片地方,但可想而知,在這種環境下屬實難以入睡,我躺了一會看看耿翎,他是既不敢睡著又不敢練功,在那腦袋一點一點地犯昏沉。
我乾脆跳下床來到他身邊,耿翎一激靈:“誰?”
我沒好氣地說:“我,我睡不著,還是你去睡吧。“耿翎苦笑道:“我上去肯定也睡不著。”
我攥拳道:“你我還能有個照應,咱那些兄弟今天晚上更苦了。”
耿翎咬牙切齒道:“覺也不能踏實睡一個,再過些日子咱自己就廢了!”
我賭氣道:“要我說,咱擇日不如撞日,乾脆就現在跑球了算了,咱倆先出了這個門,然後挨個找見武嬰他們,能跑就跑,跑不了就跟老biao子幹一場!“耿翎眼睛一亮道:“他媽的,那就幹!““真的?““你先試試齊小環給我磨的鑰匙能不能用。”
開始我還是隻是說說而已,經過這麼一琢磨發現現在跑和以後跑還真就沒什麼區別,總之手頭上的東西就這些,與其猶豫不定等老biao子暗算還不如豁出去賭一把。
我下定決心,掏出鑰匙,這會正是月上中天,我藉著月光試了試,那把木頭鑰匙居然順利就抽進了鑰匙孔,但是擰了擰卻毫無動靜,還帶得鐵鏈發出一陣響,床上的人都沒睡著,我們說話也沒有特意迴避他們,我在地下幹活,那幫傢伙看得目瞪口呆,一個個全坐了起來,出神地朝我們張望。
我小聲威脅對對面:“誰出動靜弄死誰!”一邊跟耿翎說“你拽著點鏈子。”
“哦。”耿翎依言把鏈子扯緊,我左擰右擰還是不行,不禁出了一頭汗,耿翎奮力抓住鏈子不使它發出響動,我耐著性子,努力回憶當年開生鏽的腳踏車鎖的經歷,緊三下慢三下,想湊著巧勁把鎖弄開,正忙得不亦樂子,隱約就聽“咯嘣”一聲,耿翎忽道:“不用試了。““怎麼?”
耿翎把手上半截鐵鏈子衝我招了招:“斷了。”
“……怎麼斷的?”
耿翎道:“拽斷的。”
我低頭一看哭笑不得,原來那腳鐐的鏈子被耿翎使勁拽了一會,竟然從右腳踝那齊根被拉斷了。要說女兒國的鏈子細緻是細緻了點,想憑人手弄壞還是不大可能,它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在鏈子頭兒那做雕刻而且還是點刻……
耿翎對我說:“你去想辦法開門吧,左腳我自己來。”說完開始他抓住左腳踝上的鏈子生往斷拽……
我從衣服裡取出武嬰從茅坑裡撈的勺子柄,肩膀扛住門板擠出一條縫來,慢慢把勺子柄伸出去架在門插下面,開始往上拽。
耿翎坐在地下拽了沒3分鐘,左腳鏈子也被他拽斷了,我衝他一打手勢:“門交給我,你做繩子!“耿翎頓悟,他不由分說一下跳到床上,也不管誰的被子抓過來就撕,然後撕成一條一條的打個結,再繼續撕。床上那些人自然不能再睡,一部分人希裡呼嚕地被耿翎趕了下來,但是誰也沒有叫喊,一切都在靜默中發生,黑暗裡就聽刺啦刺啦撕被面的聲音,半天才有人小心地問:“大哥,你們這是要越獄啊?“我一邊捅門一邊回頭道:“屁話,要不你以為我們這是給你拆洗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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