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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說立意是彰顯豬作為客體的主觀能動性。」

齊顯大受震撼：「世界上還有這麼無聊的人嗎？無聊中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變態。」

管程愛死這個企劃，他甚至已經想像到自己甩著飼料在發光料槽前、在豬愛的音樂裡閃亮登場旋轉跳躍的和諧畫面。

齊顯嘗試理解但理解不能：「你們學植物的…可能確實對豬場抱有一些不切實際的美好幻想。」

「也不能說不切實際。」居意遊覺得挺弱智挺好玩。

「如果換成羊棚呢？」

「…真是世界上最糟糕的主意！」居意遊立刻倒戈。

開什麼玩笑，羊會發瘋的！

管程不太服氣：「那你們有什麼好的創業專案？說來聽聽。」

齊顯回憶了會兒，道：「大一剛聽說這個大賽，我和當時的室友說，可以做高階私人定製骨灰盒。」

「很常見吧，殯葬行業好多定製的。」

齊顯：「嗯…二刺猿定製，上中下分層，上層用吧唧小徽章排陣；中層放骨灰，可以根據自推代表色摻閃粉和自己的粉末攪在一起；下層是紙片谷，比如明信片透卡。而且每層壁側得貼乾燥劑，尤其是鐵片，起碼頭七那幾天不能受潮。骨灰盒表可以鐳射可以絲絨，也接受手工流沙麻將盒定製。流麻工藝貴，手工的嘛，但花樣多，可觸屏可上下左右分層，預約的時候說明想要的氛圍，會根據甲方提供的客戶資料自行新增細節。盒底有個二維碼，掃出來是盒主和自推憶往昔點點滴滴的影片，支援自寫喊麥詞。」

兩位朋友一人執起他一隻手，狠狠心動：「求求你，我們跟你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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