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頁(第2/3 頁)

，羅宋湯的味道呢？石岡？&rdo;

御手洗從櫃檯下，使勁地踢了我的小腿。&ldo;啊、哦，好吃，很好吃啊！&rdo;我連忙說著，但是心裡卻擔心著腳有沒有骨折。

&ldo;是誰教你做菜的？&rdo;

&ldo;沒人教我。&rdo;寢無裡搖搖頭。

&ldo;你無法忘記自己是個俄羅斯人的事實，所以並沒有開日本料理餐廳。&rdo;

&ldo;誰教我長成這個樣子，大家都說我做俄羅斯料理，客人比較捧場，如此而已。不過你看，結果客人也沒幾個。年紀大了之後把希望寄託在女兒身上，結果女兒也死了，真是無趣的人生啊。&rdo;

&ldo;為俄羅斯人奉獻一生的令尊，曾經跟你提過什麼嗎？&rdo;御手洗問道。

&ldo;提過什麼？&rdo;

&ldo;關於安娜塔西亞的事。&rdo;

&ldo;我忘了。&rdo;寢無裡很冷淡地說。

&ldo;那麼身為安娜塔西亞之子，你有什麼話……&rdo;

&ldo;我否認。我不是那種人的兒子。&rdo;

御手洗沒有說話，他點了兩三次頭。可能在想，這個男人真難應付吧。&ldo;也就是說，你沒有任何話要說？&rdo;

&ldo;沒有。&rdo;寢無裡保持著用側臉面對我們的姿勢。

&ldo;你剛剛說，從小就一直被別人丟石頭，因此你產生了不同的人生觀。&rdo;

&ldo;沒錯。那又怎麼了？&rdo;

&ldo;你曾經哭著回家嗎？&rdo;

&ldo;那當然，畢竟那時候還小。怎麼了？&rdo;

&ldo;那麼，當時平八先生有什麼反應呢？&rdo;

聽了以後，寢無裡慢慢把臉轉向這裡，靜靜地瞪著御手洗。沉默了好一會兒，他才說：&ldo;你想說什麼？&rdo;

&ldo;他一定不會覺得高興吧？這時候的父親和你，誰心裡會比較難受呢？到底是什麼東西，在支撐著平八先生呢？尤其是當兒子哭著回家的時候。&rdo;

接著御手洗站了起來，拿起旁邊的火柴盒說道：&ldo;好了，火柴盒上面寫著，營業時間到晚上十點……我們會在那間東急飯店地下室的酒吧等到十二點。如果你覺得願意告訴我們些什麼，就請到那裡去吧。&rdo;

但這時的寢無裡，依然一句話都沒有說。

13

&ldo;我從來沒看過這麼精彩的魔術！&rdo;走出瑪諾斯，傑瑞米便大聲驚呼，&ldo;你到底是魔術師還是巫師？只要你一拍手，就可以從花瓶裡變出安娜塔西亞的兒子嗎？&rdo;

&ldo;嗯，偶爾可以啦。&rdo;

&ldo;或者，他是你花錢請來的演員？為了開我玩笑嘛？&rdo;

&ldo;是真的，他是真正的皇帝。&rdo;御手洗嘴上這麼說，但聲音聽起來卻不高興，好像正在思考什麼。好像由某一個環節，沒有如他預期地進行。這時太陽已經西沉，海面吹來的風已經變涼了。我們任風吹拂著頭髮，沿著河堤邊步行時，御手洗說：&ldo;不過，這位皇帝的話還真少呢。這麼一來就算找到人了，對事態的進展也不會有太大幫助。&rdo;

可是傑瑞米整個人興高采烈，現在一點都不介意。能夠見到安娜塔西亞的兒子，讓他現在宛如置身夢境。&ldo;只要認識你，就經常可以這麼輕易地和歷史上的名人見到面嗎？&rdo;傑瑞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