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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就笑道：&ldo;糊弄誰也糊弄不了皇后呀!&rdo;

迦楠是專門管幾個公主身邊人的，還經常伺候皇后筆墨，就第一個道：&ldo;棠嫿是個絕色的。&rdo;

顧皇后就看了她一眼，道：&ldo;絕色有什麼不好麼?女人不都想做絕色，男人不都想娶絕色麼?&rdo;

她又想了想，道：&ldo;我倒覺得清沅的容貌不輸她。&rdo;

迦楠立刻道：&ldo;清沅確實美貌，而且端正。棠嫿就……媚態濃了些。太子還年輕，若是被勾住了……&rdo;

她這話一出，竟有兩個人點頭。顧皇后想了想，道：&ldo;這段時日，太子看著也沒太親近棠嫿。再說了，這個年紀的小姑娘還會長的，再等過段日子看看。&rdo;

顧皇后又道：&ldo;暫且不說容貌了‐‐這宮中能接近太子的就沒有長得醜的。好看本就是應該的。說說她們的性情吧。&rdo;

她在宮中這麼多年了，深知容貌不過是個起點，決定一個人命運的是還是要看她聰不聰明，性情如何。

雖然皇后說了大家可以暢所欲言，但是誰敢真正批評和顧皇后有親戚關係的孩子。說容貌還罷了，說性情說深了，恐惹皇后不快。

而且現在還看不出皇后特別偏愛誰。但從剛才皇后袒護葉棠嫿來看，皇后對葉棠嫿的印象並不壞。

迦楠說話也小心了些，又誇了兩句葉棠嫿行事還是沉穩的。

皇后見她們都不敢放開說，就點了名，道：&ldo;阿竹，你怎麼看?一個一個說過來。&rdo;

被點名的謝阿竹是個身材修長的女官，她剛剛說得很少，聽皇后問起才道：&ldo;皇后在宮中這麼多年，看人自然是準的，信自己的判斷就好。&rdo;

顧皇后笑道：&ldo;別說敷衍話。我也有看走眼的時候。&rdo;

謝阿竹就道：&ldo;棠嫿穩重，還有些拘謹。寧馨是……有些浮躁了。桐兒年紀小，但也良善，就是入宮之後就沒了主見。清沅和玉苓，不好說。&rdo;

顧皇后聽了點點頭：&ldo;你看你，還是有話的麼。清沅怎麼不好說了?我以為你們都對清沅印象不錯。&rdo;

顧清沅和顧玉苓，正好是兩個顧姓女孩兒，被單獨提出來說了。在皇后身邊伺候久了，都多少知道皇后的心思。

因清沅和玉苓都姓顧，所以宮中有些人叫清沅顧姑娘，叫玉苓小顧姑娘。

謝阿竹道：&ldo;清沅事事都不出錯，不僅不出錯，還很有分寸感。這點最難得。太有分寸了，太自如了……&rdo;

太有分寸了。才十四歲的小姑娘，剛剛入宮，就這麼收放自如，如魚得水。若是天生天賦如此……等她有了更高的位置，恐怕不好拿捏。

顧皇后知道謝阿竹的意思。

她慢慢露出一個笑容：&ldo;原來不僅是我一個人這麼想顧清沅……她有些像我呢。&rdo;

又有女官說：&ldo;今晚太子去問了伴讀們家書的事情，就是清沅和太子提了一句。&rdo;

顧皇后說：&ldo;還有這事情?&rdo;

女官就道：&ldo;是太子問清沅為何有些悶悶不樂，清沅就說一直沒收到家書。太子回頭就去催了。這會兒她們已經拿到信了。&rdo;

顧皇后笑了笑，道：&ldo;這就好。&rdo;

她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