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端倪初見(第1/4 頁)
“四字……小說?”
我瞅著紙片上的四個字面上不由笑出聲,心裡卻是略感疑惑。
媽怎麼會直接瞭解到“四字小說”這樣東西?
按理說,我明明把它藏得很好的。
“靈異吧”、“四字小說”、“筆者”、“角色”、“意念”、“孽物”……
這些詞彙和它們的定義,就是區分我和普通市民的分水嶺了——至少現在是。
我生活在一個再普通不過的世界,除了茫茫無盡的打工人,還有一些在暗網“靈異吧”上接任務賺錢的傢伙們——我就是他們中的一員。
吧裡魚龍混雜,其中有不少教派的子弟們。這裡面裝神弄鬼的居多,但也不乏真有實力的。
靈異吧裡的使用者主要是為客戶解決靈異相關的問題,如看看風水解解煞,如求個平安順遂身體健康。
當然,打打鬼怪、下些阻礙他人的咒術……也不是不行,不過是另外的價格。
吧中教派很多,使用者可以選擇標註自己的教派,或者選擇匿名。
我之所以“匿名”不是因為裝大師,而是我所在的“四字小說”過於小眾——根本沒有這個分類。
在民間,“四字小說”是一款小眾的傳說,既可以嚇得孩子好好學習,也可以讓學生們圍著桌子扣著碟子或者抓著筆請願——當然碟仙、筆仙等等根本與“四字小說”無關,都是謠傳。
言歸正傳,“四字小說”的力量是怎麼來的?它應該是與生俱來的,後天習得機率不大。
如果非要談後天,那唯一的機緣巧合,就是我家的貓了:
當我某天在習作本上寫家裡的小貓——木魚,而發現它隨著我的描寫而動作時,我就著了這“四字小說”的道了。
隨著時間推移,“四字小說”的種種技能被我逐漸試了出來:
找一張紙,寫一段話。我的意識就可以覆蓋到木魚的意識中去。
我們在一個夾層世界,一個介於表裡世界之間的位置。
自然的“夾層世界”裡,往往裝的是每個人最在意的回憶。
而充斥回憶的,多是人們的種種情緒,特別是負面情緒,它們可以實體化,甚至成為人形。
透過木魚不知從哪裡叼來的“四字小說”殘卷。我知道我的身份是“筆者”,可以控制“角色”行動。而我們行動的“夾層世界”直接就叫“書”。
“筆者”對“角色”有絕對控制權,“角色”也只有在書中得到控制時,才算是真正存在。
長期失去“筆者”操控的“角色”會對前者造成極大傷害——因此“筆者”與“角色”是相互依存的關係。
沒了“筆者”,“角色”便不復存在,沒了“角色”,筆者將受到牽連。
按照記載,“角色”應該是能量體的形態,只能在“筆者”開“書”時,在“書”中短暫存在。
至於為什麼木魚能長期出現在我身邊,我也不得而知。
不管這麼多,至少到手的能力不用白不用。
“消滅所有不開心”,有了這份能力,消滅別人的負面情緒就成了我的業務之一。
靈異吧中,當別人還在接取小額任務時,我直接向驅鬼驅魔的任務進發。
靠著自己的高技術力,我的業務成功率在幾年內飆升到了吧內第一。
很多時候,人們所謂的驅魔驅鬼根本沒有鬼神,不過是他們的心魔罷了。
進到書裡,直接用打架,用刀子斬碎他們的心魔。這就是最快捷的“驅鬼”方法。
至於名字……“四字小說”之所以是這個名字,我想也跟它的“筆者”所操持的業務相關。
比如我這種直來直往打鬥的,叫做“動作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