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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蹦出一句,“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
嗯?
劉戎好奇,尋聲回頭一瞧,史隘乾手掐雞脖子,恨得牙癢癢。劉戎與之相視而笑,彼此眼中都是瞭解,彷彿十分默契。
臺階前的劉十七,此時也開口了,嗓音如涓涓流水,沁人心脾,“多謝父王抬愛。”
她微微向西南王頷首,又轉而面朝莊賢行了一個屈膝禮,“謝莊先生垂青。”
莊賢很快也深深作揖,鞠躬回她一禮。
劉戎在門邊看得可費勁了,覺得古人活到老,會不會都腰椎間盤突出?
說個話行那麼多個禮,不嫌累得慌嗎?
劉十七說話的聲音不大,卻自有一股沉穩的態度,即使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又在鬨笑聲中,她依然有禮有節,不卑不亢地發表著自己的言論,完全沒有古代女人那種被男權思想洗腦的迂腐,是個很有主見的女孩。
“父王,莊先生是做大事之人,需要的是一位賢內助。”
“嗯,不錯。”西南王劉翦捋了捋鬍鬚,“軍師家中自然是要安排妥當,才能放心隨我出征的。所以我才覺得你倆合適。女兒你一向溫柔嫻靜,莊先生也是溫文爾雅之人。你們二者若能成婚,以後凡事都能有商有量,定會美滿和睦,羨煞神仙啊,哈哈哈……”
劉戎在旁邊聽得嗤之以鼻,心想這西南王劉翦若是擱在現代,那就是一四川省省長,官場戰場,爾虞我詐的事情,不知道經歷過多少,怎麼偏偏在女兒結婚這件事情上,竟如此地老糊塗?非要把自己的白富美女兒,嫁給一個三觀不正的鳳凰男?
“唉……真是被豬油蒙了心了……”劉戎搖搖頭,感覺差不多吃飽了,拍拍手,又覺得太油,趁人不注意,趕緊將手按在旁邊還沒人來的坐墊上擦了擦。
史隘乾鼓著腮幫子,含著雞肉看劉戎,眼神嫌棄不已,“哎喲,主公你好邋遢,別人待會兒還要坐的。”
“關我屁事。”劉戎說完,拿過自己長桌上擺的酒樽和商觚,研究起來,耳邊聽到劉十七在講,“可惜小女自幼體弱多病,難堪重擔,即使有心,也無力輔佐莊先生成就大業。小女子唯恐耽誤了先生與父王之大事,只能心存感激,叩謝錯愛。”
一句話翻譯過來就是:老孃不喜歡你,趕緊滾!
“哈哈,這姑娘我喜歡,是個明白人。”劉戎聞了聞商觚中的米酒,味道很淡,像是低度酒。
“呃……”西南王是個粗人,瞪著圓圓虎目聽完劉十七的話,彷彿仍沒弄明白她的意思,還想再開口,被莊賢笑眯眯地低聲提醒,“此事可以從長計議……十七是姑娘家,大庭廣眾之下,您叫她怎麼好意思?”
西南王一愣,繼而大笑起來,“哈哈哈,是我糊塗,軍師說得對。”又壓壓手掌,對劉十七道,“女兒莫怪,為父一生戎馬,不拘小節,差點好心辦了壞事。”
莊賢多聰明個人,豈能聽不出劉十七的意思,趕緊給自己和劉十七都找了個臺階下。
劉十七很是感激地望他一眼,又再次對他倆各行一個閨禮,由丫鬟扶著,走回座位上去了。
史隘乾看了半天,這會子才恍然開口,“主公,他倆到底成沒成啊?”
劉戎心不在焉答他一句,“沒成。襄王有意,神女無心。”
“啥意思?”史隘乾困惑地望著她。
“這你都不懂?文盲嗎?”劉戎回頭看他一眼,“就你這樣,也好意思盜墓?文物都給你破壞完咯。”
“你能好好說話不?”
劉戎想了想,發覺這句話貌似源於宋朝,又搞不懂現在是什麼年代,說不定他們都沒聽過,於是又耐心補充道,“就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的意思。”
“……”
“嘖!就是男的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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