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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監軍試探著叫人向前再走一步,就又見一支羽箭擦著他耳朵飛來。
“叫人撤 田,不然別怪我不客氣!”玉破禪堅持道。
梁松、阿大幾人先憂心忡忡,隨後見範康隻手捂著臉抖著肩悶笑,便也袖手旁觀,看威風凜凜的金將晚能如何。
金將晚握緊拳頭,踩到莊稼他心裡也覺可惜,待被玉破禪這般要挾著……少頃,在嚴邈之的注視下,拔出刀。
“將軍——”嚴邈之唯恐金將晚要跟玉破禪較真,忙伸手拉著他的袖子勸他。
金將晚揮開嚴邈之的手,將頭盔取下丟給嚴邈之,然後伸手拉開發髻,揮刀向髮髻砍去,然後手一鬆,將青絲拋在風中,發話道:“我金將晚的女兒尚且知道愛惜百姓的莊稼,金某卻因五穀不分,踩壞了百姓的稻子,實在該殺!叫人速速退 田,慢慢向樂水去。”
“將軍——”
玉入禪想起玉無價說金將晚要抬舉自己大侄子,想看看是哪個,左右看不見人,心中不解的,忙疊聲道:“金伯父果然紀律嚴明,晚輩佩服佩服。今日不能即使阻止將軍,晚輩也有錯,伯父自罰,晚輩也不能躲過。”說著,就也要砍頭髮。
金將晚方才不過是玉破禪不給臺階,自己找臺階下罷了,此時滿腔怒氣,雖覺玉入禪這人見縫插針,藉著這時機套近乎,但也客氣地說了句:“賢侄,身體髮膚受之父母,賢侄當好生愛惜才是。這原不關你的事。”再次下令叫人慢慢地離開水田,不得再踐踏稻子。
玉入禪並未在金將晚眼中看出欣賞之色,不禁有些著急,隨後想起範康教導的“持之以恆”,就收了劍,喜怒不形於色地跟在嚴邈之身後,隨著金將晚向前去。
金將晚額頭腫起兩個犄角,又披頭散髮,心內抑鬱不已,忽地想起什麼,問玉入禪:“你是老九還是老八?”
“晚輩家中齒序老九,名入禪。”
“果然是聞名不如見面。”金將晚心說玉入禪怎地跟傳聞那般不一樣,玉將軍可是一直說玉入禪是個懵懂不通人情世故的人,如今看來,雖不老道,卻也並非不懂世情。待一步步向前,終於走到玉破禪身邊,見玉破禪比玉入禪稍稍胖一些,也更英氣一些。
玉破禪梗著脖子看向金將晚,見金將晚披散著頭髮,一雙眼睛跟金折桂、金蟾宮相似,都是彎彎的鳳眼,雖穿著一身鎧甲,但卻滿身文弱之氣。
金將晚不好跟晚輩一般見識,只得先放下…身段說:“賢侄莫怪,一時著急趕路,是以……”
“若當真著急,便不會如今才來。”玉破禪輕笑,向隊伍裡看了眼,“不知哪位是金將軍的大侄子?”
“家侄不在,賢侄找他有事?”金將晚忙問。
玉破禪笑道:“令侄子去大破揚州了?恭喜恭喜,奇功一件。”想起阿大說揚州城裡寧王的幾個公子鬧得四分五裂,心知便宜叫金家大侄子撿去了,心裡很是為阿大不服。
阿大因金折桂的緣故,便也向金將晚看去,見金折桂比金蟾宮還像金將晚,長嘆一聲,事隔幾月,再回首,只覺得昔日種種,就是一個笑話,笑過就罷了。
金將晚覺察到玉破禪的敵意,又聽他竟然洞悉他的算計,不禁又將他看了一遍,心道:心智倒是比老九強一些,可惜性子不好。搖頭故作不解:“他男兒意氣,我強他不過,只能放他去。”心急要見金折桂、金蟾宮,便話不多說,趕緊要向樂水縣城去。
“金將軍,你一日看幾遍《論語》?”範康抱著斷腕問。
“……兩遍,範神仙?你也在?”金將晚忙問。
範康、梁松等人滿臉笑意地見過金將晚。
金將晚心裡狐疑為何要問《論語》,便又驅馬向前,一路總有人問他讀幾遍《論語》,看嚴邈之吞吞吐吐,就問:“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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