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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身份,將來進六部謀個官職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何必走彎路?”
李傲天剜了眼這個羅裡吧嗦的傢伙,欲哭無淚地嚎了一聲,“我要是有我哥那般的才華,用你說啊!”
聞言,趙武臉上更樂了,招呼李傲天坐下,不緊不慢地將面前被攪亂的棋局恢復原狀,“來來來,這一盤慢慢下。”
自是不甘心就此放棄的李傲天不情不願地坐回原地,趙武掃了眼眉頭皺得死緊的少年,“略觀圍棋,法於用兵,三尺之局,為戰鬥場,陣聚士族,兩敵相當,拙者無功,弱者先亡。”
李傲天眸中一亮,心有所感,再次耐著心思投入了戰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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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用兵之法,全國為上,破國次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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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者,以正合其是,以權制其敵,故計定於內而勢成於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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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弈棋緒多而勢分,勢分則難救,投棋勿逼,逼則使彼實而我虛,虛則易攻,實則難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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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智者見於未萌,愚者暗於成事,故知己之害而圖彼之利者勝,知可以戰不可以戰者勝,識眾寡之用者勝,以虞待不虞者勝,以逸待勞者勝,不戰而屈人之兵者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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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過去,眾人皆知,小霸王李傲天是一門心思撲到了棋盤上,這下,國子監裡的先生們高興了,終於沒人在他們講習時搗亂了,年紀小的學生們高興了,終於不用再處處躲著這個橫小子了,愛搗亂的紈絝們高興了,自己又有機會可以當老大了······
“霄雲,我們出去走走吧。”正與李霄雲談論文章的玉定辰望著迎面而來的九皇子玉定柯和他身後的一干少年,對著身邊的伴讀低聲道。
李霄雲面無異色地點點頭,如今九皇子正當聖寵,避讓的道理他是明白的。
未及兩人起身,眉清目秀的玉定柯袖子一擺便帶翻了桌角的筆洗,紫金色的蟒袍上頓時暈開大片墨色的水漬,站在他身後的兵部尚書之子楊景鞍立刻上前攔住了二人,盯著神色坦然的李霄雲冷聲笑道:“李大公子,冒犯了九殿下,難道起身就走嗎?”
玉定柯故作寬容地道:“景鞍,這麼認真做什麼?”
沒等楊景鞍回話,玉定辰皺眉道:“楊景鞍,明明是九弟自己打翻了桌上的筆洗,怎麼說是霄雲冒犯?”
玉定柯故作委屈地望著凝眉的玉定辰,“二皇兄,弟弟我也沒說是李公子冒犯,方才還教訓了景鞍,可是皇兄你這般偏袒一個外人,是何道理?”
玉定辰看著他裝模作樣的神情,面上很是不悅地道:“九皇弟,皇兄只是就是論事,何來偏袒一說。”
玉定柯甩了甩袖上的墨水,“皇兄莫要狡辯?大家可都聽到了,父皇教導我們要兄友弟恭,可是皇兄的表現還真是讓人難過呢,還是說皇兄就這般不待見我這個弟弟?”
“皇弟,你無須顛倒是非,你貴為皇子,連這等容人之量都沒有,那些個聖賢書都讀到哪裡去了?”
他話音未落,已被面前惱羞成怒的少年,一把攥住了衣襟,玉定柯目露鄙夷地看著他:“玉定辰,你敢教訓我?你算什麼東西?”
玉定辰不願多生事端,後退一步掙開他,“皇弟,你過分了。”他說著又回頭看了眼狗腿的楊景鞍,“楊公子,若是你有閒工夫,不防多鑽研學問,何必在這裡唯恐天下不亂。”
心知他有意轉移話題,楊景鞍面上不以為然地笑道:“二皇子教訓得是,只是在下天資愚鈍,就是再怎麼鑽研,也及不上文武雙全的李大公子,若是李公子有閒暇,我還真是希望他能指點一番。”
李霄雲只是微笑著拱了拱手,將人推得一乾二淨:“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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