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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堂上高高在上的皇帝,此時像一個鬧彆扭的小男孩一樣,耷拉著一張臉,眼裡有濃濃的失望和不滿。
宛若伸手揉了揉他的臉:“瞎想什麼,我從來沒有這樣的念頭,其實,在我心裡真正的故土很遠,遠的遙不可及,不是北辰,也不是南夏……”大約發現,自己把事情越說越亂,遂歪歪頭做最後定論:“總的來說,我的故土就是我心裡的桃花源,跟北辰南夏並無丁點兒干係。”
“那你的桃花源裡有我嗎?”英明神武的皇帝,心裡年齡瞬間跌至最低,刨根問底起來,宛若白了他一眼,其實外人眼裡無比強大的皇上,在她面前也不過一個幼稚之極的小男生罷了,喜歡追問些毫無疑義的事,喜歡確認在她心裡地位,即使兩人已成婚快兩年,肚子裡還懷上了個拖油瓶,依然如此。
宛若突然開始懷疑,這樣的承安能不能做好一個父親,畢竟某些方面上說,一個合格的父親或許比當個稱職的皇上還難上一些。
不過,還是得安撫他:“當然有你,沒有你誰來管我?”其實這也是宛若的心聲,依賴著承安,彷彿已成了習慣,雖然這回答相當現實,可依舊滿足了我們要求不大高的皇上。
承安突然抱住宛若,在她耳邊低聲道:“晚上我們一起睡……”宛若臉一,兩人雖是帝后,可宮裡畢竟還是有規矩的,尤其宛如懷了皇嗣,這是了不得的大事,帝后起居變成了首要問題,依著嬤嬤的意思,承安該挪出未央宮,回他自己的寢宮起臥。
承安自然不樂意,從心裡說,宛若也覺得這主意挺餿的,雖說不怎麼理會宮裡那些暗湧,畢竟內宮這麼大,掀起些小浪頭也無可厚非,宛若也明白,自己懷孕的訊息一傳出去,後宮就會因此而躁動一陣,終於有了見縫插針的機會。
宛若相信承安,可不相信男人,男人的自制力,從古至今皆不可信,避免出軌的最好法子,便是防患與未來,比事到臨頭懊悔強多了。
從被動接受到主動經營,歷經近兩年,宛若終於找回了些許現代人的自信和狡詐,不止對於婚姻,還有未來的保障,宛若從消極的混吃等死,到現在的主動出擊,未雨綢繆,也是一個發生了質的變化。
皇后經商,估計從南夏開國至今,也就宛若這麼一個,經商對於宛若來說是個徹底的門外汗,可她發現古代的人賊好騙,完全稱得上人傻錢多的型別,隨便弄個現代的小花樣,就能日進斗金,且,她是皇后,有權不用過期作廢。
反正南夏的法條上,也沒寫著禁止皇后經商,承安一開始還對她每個月出宮幾次,頗有微詞,後來索性也騰出空來,跟她一起出去溜達,扮成平民微服私訪,市井民間,鬧市茶肆,往往能瞭解百姓疾苦,能最快的知道,他所發政令能否切實施行。
宛若不懂政治,更別提這國家大事,她的積極是因為想擁有屬於自己的財產,皇后不過是個虛名,天下也不過泛指,也不是她,從根本上說,宛若還是個小市民,就知道開了榮寶齋之後,每個月都有一筆鉅款,進了她的口袋,可以任她隨意支配,那感覺挺爽。
當然,這些承安並不知道,承安只是在一邊驚奇的,看著他的若若折騰,鬼主意蹦出來,跟變戲法一樣就能變出銀子來,透過若若,承安發現,原來商人這麼有錢,因此巧立名目,伸手向國內的巨賈商人要錢,也要的理所當然。
話題有點遠了,總之宛若對於承安搬出去睡,心裡有幾分不安,她自己也知道,這其實是杞人憂天,承安要是真想招寢女人,即便她是皇后也無權干涉,好在承安沒真搬出去,只挪到了未央宮的側殿安置。
且,到了晚上他就偷跑了回來,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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