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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目前倒不是一切線索都與他有牽連。比如安眠藥的事,還沒有弄清楚。我倒是對他妹妹很感興趣。&rdo;
&ldo;是啊。我們可以向他證明他的詐騙行為嗎?可以。既然科洛斯科夫已經認出了他,那麼別的人也會把他認出來的。然後是那些身份證。其中一個身份證他肯定拿過。&rdo;
&ldo;受過詐騙之苦的人提供出犯罪分子的哪些特徵了嗎?&rdo;
他們重又精心研究厚厚的一摞摞檔案,大聲地念審訊記錄,並爭論起來:&ldo;像是謝苗諾夫。&rdo;
&ldo;不完全。&rdo;
&ldo;我說他像!你想要什麼?讓那些嚇壞了、嚇傻了的人們給你提供絕對準確的特徵嗎?連面頰上的痣也包括在內嗎?&rdo;
&ldo;順便說一句,謝苗諾夫的痣在耳朵後邊。&rdo;
&ldo;對,對。你想叫人都去看他耳朵後邊嗎?你聽聽這個沃爾科夫報告了些什麼吧……&rdo;
於是,羅巴諾夫又一字一板地、著重地讀著審訊記錄。
&ldo;對了,還有一件事,&rdo;謝爾蓋忽然想起來,&ldo;應該搞到謝苗諾夫的筆跡樣本,跟那封信的筆跡做個對比……&rdo;
&ldo;哪封信?哦,是寫給戈爾利娜的那封信嗎?&rdo;
&ldo;正是。聽我說!郵局裡那封電報沒收了嗎?&rdo;
&ldo;那還用說!&rdo;
&ldo;我們動手把電報和信做個比較。說幹就幹。哪怕現在大致相近也好。&rdo;
&ldo;哎,真有你的!信是寫給戈爾利娜的,而電報是她拍的。&rdo;
&ldo;不管怎樣,還是要對比一下。&rdo;
羅巴諾夫聳了聳肩,老大不情願地在厚厚的一摞檔案裡翻尋著。終於找到了:一張揉皺的小紙片上倉促地寫著:&ldo;來吧,應該談一談,這是最後一次。&rdo;還有一張電報用紙。
謝爾蓋和羅巴諾夫俯身去看攤在桌子上的信和電報。過了一會兒,羅巴諾夫抬起頭來。
&ldo;哎,我跟你說,弄得簡直都頭暈腦漲了。這肯定是出自一個人的手筆!……&rdo;
&ldo;明天送去做筆跡鑑定。鬼知道這是什麼玩意兒。&rdo;謝爾蓋疑惑地看了朋友一眼,&ldo;我們大概是累了吧,啊?&rdo;
在辦公室裡出現的一剎那凝重的沉靜中,電話鈴突然刺耳地響了起來。
羅巴諾夫急忙拿起話筒。
&ldo;亞歷山大&iddot;馬特韋耶維奇,&rdo;他聽出是烏爾曼斯基的聲音,&ldo;我已經到旅館了,可是你們……都八點多了。&rdo;
&ldo;我們就去。&rdo;羅巴諾夫回答說。
他們下樓時說定,不再談論工作,夠了,他們的確累了。那麼他們最新的一個發現也許只是他們杜撰的?但這一切都放到明天吧。
大街上又黑又冷,砭骨的寒風一陣陣吹來,把刺人的冰碴子打在臉上。
但他們依然決定步行去旅館。任風去吹吧。況且必須改換一下,幹點別的什麼,哪怕去跟寒風抗爭,看看微不足道的街景,甚至就是步行也好。他們兩人吸完了煙,立刻如饑似渴地呼吸寒冷的新鮮空氣。
他們步履匆匆,一言不發,超過了前面的行人。
快走到旅館時,羅巴諾夫湊近謝爾蓋,用蓋過呼嘯的風聲的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