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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的大家閨秀,竟比男子還要兇悍。”
“誰讓那乞兒說話不算話,說好給一吊錢就把琴給我,他竟然反悔。錢都給了,我沒有理由不把東西拿回來。再說,他肯定是偷來的,我拿錢跟他買,已經很客氣了。”
那些過往已經遠去,他們再也不是當年的佳偶天成。
“今日,我把這把琴送給你,就當這些年相依相伴的回憶吧。”
姚若麟無限感慨,“真的要這樣嗎?斷了我的念想……”
“這是為五哥彈奏的琴,今日之後,願五哥能找到能彈此琴的良配。”
“此琴我會為你一直保管,直至你歸來。”
一排垂髫的新柳隨風飄舞,一雙璧人四目相對依依話別,如畫的美景也敵不過情人眼中無法抑制的情意綿綿,那般動情,那般美好,那般叫人嫉妒。
薛隱快馬加鞭趕來,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讓人不忍打亂的美景。女子一襲水藍色的絲袍,淡雅如蘭,笑意盈盈,對面的男子容顏出挑,眼含情意。
原來,她也會有這樣的一面。他突然憶起在太師府初見時的那一幕,她和姚若麟也是像這樣站著,她若無旁人的立著,高不可攀,姚若麟則以保護者的姿態靜靜地凝視她。那時候,有那麼一瞬間,他被她的氣勢吸引,心想若是他是姚若麟,必能給她更為廣闊的天地。可當孟桐真的屬於他的時候,他竟然束手無策。相比對姚若水的瞭解,他對孟桐一無所知。
回程的路上,孟桐聽說大軍開拔的時辰延誤了,百姓謠傳此為大不祥,紛紛上香為薛家軍祈福。
孟桐一笑而過,“這是薛隱在為自己的失敗鋪墊吧。”
“夫人答應過王爺,要為王爺披甲,為何又食言呢?”蘇淺沒有隨大軍出征,他被留下來保護孟桐,他從懂事起就跟隨薛隱左右,這次竟被派到孟桐身邊,他非常懊惱,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得罪了薛隱。
“我覺得沒有這個必要。同時姬妾的我,沒有必要為自己樹敵,眼下我已是樹大招風,其他三位夫人可都是虎視耽耽。”她若是真的為薛隱披甲,只怕又得給自己拉不少的仇恨。
“王爺很重視夫人。”
孟桐冷笑,從袖中娶出一小塊的香品,置於鼻尖輕輕一嗅,“我想王爺重視的是已故長平王妃吧!”
孟桐已經做好為薛隱披甲的打算,特地早起梳洗打扮,換了一襲纓紅的曳地長袍,突然想起從來沒有摸過鎧甲的她會因為摸不著頭緒而出醜,於是她便讓人去取薛隱的甲冑。還沒等沉香去取,太妃身邊的貼身丫鬟離春就過來了。太妃也是擔心此事,而特地讓離春過來幫她。
孟桐學得很快,將鎧甲的每一個部分都仔細認清,以免當眾出醜。
就在孟桐領著人要出門的時候,離春拿了一小塊的香品攔住她,對她說:“夫人且慢。王爺每次出門都必攜此香,這次出征更是事關重大,夫人可將此香品置於王爺的貼身襟口處,再披戰甲。”
孟桐疑惑地接過香品,輕輕一嗅,立刻呆愣當場。究竟愛一個人愛到什麼地步,才會如此念念不忘。
當年姚若水的品香大會上,薛隱因身有異香未能進到香席,孟桐怕他因此懷恨在心,派人贈予他當日奪魁的香品。沒想到,那一小塊的香竟保留至今。
那是她親手調製的香品,這世上沒有第二個人能調出和她一模一樣的香。
薛隱啊薛隱,你連出徵都要帶著姚若水,卻讓我為你披甲,實在是欺人太甚。
她當即回屋換了衣裳,調轉車頭,送別姚若麟。
回到王府,孟桐即刻往太妃處請安。此時她的身份是低賤的姬妾,若是沒有晨昏定省,只怕會遭人詬病。
華太妃處已是喧囂熱鬧,笑聲不斷,孟桐剛走至門口往裡一望,她略有些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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