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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拼圖只啟用了機械裝備系和機械材料系, 所以許枝雲這回就沒有發全校公告,而是隻針對機械繫的師生發布了公告。
「經山河大學校學術委員會研究制定, 機械繫正是分為機械裝備系與機械材料系兩個方向, 並為兩個方向制定詳細遠景規劃圖,現已發布。」
「請機械繫師生認真研讀, 領會校學術委員會精神,並結合遠景規劃圖制定研究方案,為切實推動山河大學機械繫建設貢獻個人力量。」
這份公告發布的下一秒, 所有機械繫的老師和學生就都收到了通知。
盧中山教授已經在首都軋鋼廠安置了下來,因為國內的高校還沒有複課,他不能再回到講臺,只能在首都軋鋼廠擔任工程師, 而且因為他的身份特殊, 機械部雖然已經給了口頭承諾,但還沒具體的檔案下來, 這會兒也只能擔任一名普通工程師, 僅剩的優點就是不用去生產一線進行體力勞動。
不過盧中山教授很滿足。
萬事開頭難, 能再回到首都,他已經比很多老夥計都幸運了。
而且他還有山河大學的教職在,每天都能與來自全國各地的人才交流,依照這種很隱秘的渠道繼續為國-家培養人才,山河大學也為他的生活提供了許多便利。
這會兒聽到山河大學面向機械繫發布通告,盧中山教授一個晃神就進了山河大學,從校門口直奔機械繫去。
一路上,盧中山教授幾乎把機械繫的師生都撞見了一遍。
「老盧,你也來了?」
盧中山聽到這麼高亢的聲音,立馬回頭看去,就見一個個頭不是很高但精神相當矍鑠的白髮老頭子一路小跑地追了過來。
「老杜,你跑慢點,別再給你摔著。」
精神矍鑠的白髮老頭子叫杜江山,是烏工大的教授,因為烏工大專業拆分,被調去了齊齊哈爾,凍出了一身毛病,研究方向是重型機械裝備。
杜江山和盧中山屬於一個圈子的,二人很早就認識,只不過杜江山沒被下放到西北,一直都守著齊齊哈爾的烏工大分校做研究,盧中山運氣差了點……二人都沒想到,能在山河大學重聚。
杜江山一溜小跑追上了盧中山,說,「多虧了山河大學校醫院的藥膏,把我多年的老毛病都快給調理好了。我現在跑起來腿都不疼了……」
杜江山仔細打量了幾眼盧中山,『咦』了一聲,又問,「老盧,你最近遇到什麼喜事兒了?我看你的精神比之前好多了。原先不能說自怨自艾,但總有些愁眉不展,現在臉上都帶著笑了,攤上什麼好事兒了?又處了新老伴了?」
盧中山被氣的倒仰,「去去去,就不能有點正行?天天惦記著處新老伴的事兒,就不怕你愛人和你吵?」
他看了一眼四周,壓低嗓子說,「我因為那高壓鍛造機的事兒,被調回首都了。咱們繫有個學生,聽到通告之後,在首都軋鋼廠幫忙運作過,軋鋼廠那邊是我早年的一個學生在當權,正好高壓鍛造機是國-家所缺的,機械部就派人去把我撈上來了。你說,這算不算好事兒?」
杜江山差一點口吐芬芳,「咋這麼好的事兒就不往我老杜頭上落呢?話說,你那個高壓鍛造機的實驗,是怎麼做出來的?我都沒聽你說啊,突然就突破了?你在西北撿到圖紙了?」
盧中山生怕自己被杜江山這張嘴給氣得暈過去,他掐著自己的虎口說,「去去去,我去哪兒撿圖紙?是老-美有這麼好心還是毛子有這麼仁慈?封鎖我們的政策擺在那兒,誰敢給我們圖紙?又有誰會給我們圖紙?」
「在咱們機械繫的地下三層,有一個山河大資料模擬平臺,我是在那上面做的實驗。老杜,那個山河大資料模擬平臺可千萬不能忽視,不僅能幫忙模擬我們實驗的真實發展情況,還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