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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開!你要知道我是你的親姑姑,你這樣子是在ann知不知道。」池毓憤怒的話還未說完,便被少年盡數吞進腹肚。
現在他的身子給了她,無論她要不要他,他都是她的男人了。
這一點,至死都不會改變。
而遠在西北之地的池毓突然打了個噴嚏,就連先前寫好的字也往旁邊一錯,導致畫了個大黑x。
掀開帳簾進來的女人見她還是蔫蔫的,伸手探了下她額間,低沉性感的嗓音跟著鑽入她耳膜:「是不是剛才又做噩夢了。」
咬著唇的池毓沒有做聲,畢竟那個噩夢實在是過於令人難以啟齒又恥辱。
她手上寫的這封信,在快馬加鞭的半個月後也送到了該主人手上。
本為夫郎刮毛的池苒聽到二姐來信後,就連動作也加快幾分,卻也小心的不會傷到他皮肉。
「妻主,是二姐那邊來信了嗎。」坐在床邊,將兩條腿搭在池苒肩膀,捂著眼睛的男人又羞又sao得像是剛從油鍋裡撈出來的紅蝦。
「嗯,我等下要過去一趟,要是有哪裡沒有刮乾淨的,你等我回來再刮。」池苒將沾了毛髮的刀片用毛巾擦乾淨,便低頭繼續。
等颳得白溜溜不見一絲雜毛後,先是用濕毛巾包裹住擦乾淨,這才解開纏著的白布條,而後為他穿好下衣才離開。
此時的陸修郢早就軟得像一灘水化在了床上,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這一幕會被進來拿書的妻主撞見,更犧牲了妻主的寶貴時間。
想想,又是臉蛋紅得發燙。
見到點雪進來,他仍是問了一句:「這個偏方,真的能生出孩子嗎。」
點雪見著水盆上漂浮的彎曲毛髮,回道:「這是點雪姑父那邊流傳的,聽說是有一個男子靠著這樣與妻主日夜同床共枕後,就在第二年生出了一個漂亮的大胖丫頭。」
「這些事急不來的,有時候越是急,子孫緣來得越慢。」
陸修岫想了想,覺得此事也是,不過一想到以後都讓妻主幫他刮毛,整個人就像是要燒起來一樣。
離開落梅院的池苒來到書房,見到背對著的大姐,快步走近,開口道:「二姐寫了一封信回來,不知道寫的是什麼?」
「你二姐想要邀請你過去做客,你信嗎。」
「只要是大姐說的,小妹自然信的。」
池苒見大姐沒有說話,心下咯噔一聲地搶過她手上信紙,一目十行匆匆掃過:「可是邊境那邊發生了什麼。」
「應該是糧草,或者是匈奴壓境,要是再糟糕一點,無非是那位出了事。」這些,還是池嵐從信裡透露的隻言片語中猜測的。
「晚些你去找陳安鏢局讓他們護送一批糧草前往邊境,你正好同他們一道去看下那邊到底發生了何事。」二妹向來是那種除非遇到了她不能處理的棘手大事,才會寫信的性子。
「好,我今晚上就出發,到時候晨晨就麻煩大姐與姐夫多照顧一下了。」池苒一聽,也能琢磨出一點嚴重的味來。
「我們都是一家人,怎麼還說出兩家話來。」池嵐伸手抱住她,「此去一行,路上記得注意安全。」
「我會的,還有二姐說不定只是想要讓我去找她玩幾天而已。」
因為此事宜早不宜遲,加上寫信的日期是在半月前,誰又能確定這半個月中會發生什麼不可逆轉的嚴重事態。
她要離開一事做得極為隱秘,池嵐對外的解釋便是她要外出求學一段時日。
隨著夜幕星河欲轉千帆舞,池苒也放棄了騎馬坐進馬車裡,誰料一掀開帷裳,便同揉眼睛的許霖四目相對。
眉間浮現的嫌惡不曾掩飾:「你怎麼跟來了。」
「你這個當母親的要出遠門一趟,我和肚裡的孩子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