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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落定,影片那頭的畫面明顯抖了下。
蕭世傾眯了下眸,畫面抖,證明傅承延拿手機的手抖了。
賀彤也被這話嚇得幾近窒息,數秒後,她爆發出哭聲:「承延哥哥救我!」
雖然察覺到了傅承延害了怕,但蕭世傾的表情還是越來越白。
守著姜嫵的那兩個男人又開始解腰帶了。
而蕭世傾這樣做,無非是卯著一個想法,和賀彤想的一樣:傅承延只是嚇唬他,不會讓那兩個男人真的傷害姜嫵。
可誰料。
不出半分鐘,那兩個男人之間,其中之一掀開了姜嫵身上的被子,而傅承延沒有叫停。
與此同時。
本就沒有昏迷的姜嫵,也在見證著這一切。
就在五分鐘之前,她聽見兩個男人進來,又聽見傅承延給他們打電話,讓他們在這裡脫衣服。
這兩個男人本不願意,多次追問傅承延是開玩笑還是認真的。
結果傅承延說了一句,讓姜嫵恨他入骨的話:「她可以玩,隨便玩,玩瘋了也可以。」
後來,影片裡就傳出了蕭世傾的聲音。
聲音有些空間感,她聽得出來,這是在互相開影片。
她不知道這兩個本不願意做這種事的男人會怎樣,但她現在,正在等待反抗的機會。
在被子掀到姜嫵小腹左右的位置,姜嫵的手悄悄握成拳,準備反抗的那一瞬,空間裡先有了蕭世傾的聲音。
「住手,人我放。」
可這話一說。
傅承延、賀彤、姜嫵,沒一個覺得自己贏了。
這看似是一場互相威脅。
可威脅的本質是,拿著情意在博弈。
最先妥協,最先示弱的那個,一定用情最真。
第100章 用姜嫵的,清白來換
傅承延麵皮繃緊,蕭世傾的妥協退讓,讓他心底湧起一股無名的火。
看似他佔了上風,但透過影片,看蕭世傾那風輕雲淡的臉,好像映出了他這樣對待姜嫵,有多麼的卑劣噁心。
「呵。」傅承延的冷笑傳來,「你還不承認你對姜嫵有其他心思。」
蕭世傾沒馬上回答。
他把手機往前面座椅後安裝的手機支架上一放,從車間內升出來內嵌的飲水器。
飲水器下還有冰塊,他拿了一隻洛克杯,在裡面放了半杯冰塊,倒了水。
因憤怒,他能感覺到自己有些熱。
張昱山對他的算計,他還沒忘。
冰水入喉,體溫下去了,人也更為沉著。
「你真想多了。」他這才回答,「如果不是你做這種事給我打了個樣兒,你的三兒也不會出現在我的車裡。」
「咱人可以壞,但得有點底線,畢竟我們都是女人生的……你說是不是,傅承延。」
這番話讓遠在醫院的姜嫵,還有他身邊的賀彤,皆是震撼。
拋卻平日裡的什麼嫉妒羨慕和那些人性裡的小心思,在大的危險之前,在性別之前,女人才更明白,這話的含金量。
「少裝清高!你玩女人的時候,你怎麼不說這種話?」
傅承延怎能承認蕭世傾的為人比他高尚呢。
畢竟在這北市,他傅承延的名聲可是響噹噹的好。
從小到大都很優秀,讀書時期是長相英俊,學習頂尖,還有才華,被很多姑娘的學霸男神,畢業以後進入家族企業,上班兢兢業業,還年年做慈善。
社交方面,也基本不會與人發生衝突。
反觀蕭世傾,不僅看不出他有任何的才華,再看他之前總是惹事引發爭端的日常,誰人不說他才是窮奢極欲、紙醉金迷的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