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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開……&rdo;

&ldo;要是不放呢？&rdo;赤果果的挑釁。

&ldo;羅成！&rdo;塗海燕咬牙，覺得這男人挺無賴的，可想到自己之前的確誤會了他，心裡還是有些過意不去，喊了一聲之後，她聲音又回去了。

&ldo;被人看到了不好，你先鬆手好嗎？&rdo;

羅成轉頭看門口，門沒關，對面窗戶裡有一束暖黃的光傾瀉在門邊，照亮一小片黑暗的區域。他低笑一聲，嗓音低沉：&ldo;你道他們什麼都不知道嗎？在那些人眼裡，老子的罪名早就成立了。&rdo;

塗海燕恍然，也是啊，人家都告狀到她跟前來了，哪還能以為他們之間是清白的。

一個男人不會平白無故為一個女人出氣，除非那是他的女人。

所以，在那個女人找上門的時候，不，在這之前，他們早就已經牽扯不清了吧。

塗海燕腦子就有點混沌了，不知道該不該理解為這個男人在跟她表白。經歷過一次失敗婚姻的女人對待感情的態度基本就兩種，一種是破罐子破摔，一種是慎之又慎。

塗海燕自然屬於後者，她思想傳統膽子又小，破罐子破摔，義無反顧那種事情她幹不出來，所以對視兩秒後再開口，她問的不是你喜歡我，而是：&ldo;你想怎麼樣？&rdo;

你想怎麼樣？

其實這不是一個很好的問題，特別當對方是一個心存慾念，將渴望和征服都已經寫在臉上的男人。本能地，他會在心裡問：是不是我想怎麼樣都可以？

&ldo;坐實它。&rdo;男人低沉的嗓音回復她三個字。

塗海燕原本只是腦子不好用，現在開始心臟不好用了。

冬天的傍晚，天色暗得早，低矮的小平房裡沒有掌燈，四周像暗沉沉的，像塗海燕昏沉沉的大腦一樣。前面的房子裡已經傳來鍋碗瓢盆相互碰撞的聲音，那聲音明明是近的，但塗海燕卻覺得遙遠，她的耳膜裡只有自己亂了節奏的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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