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頁(第1/2 頁)

&ldo;不，警佐，你說的是較糟糕。&rdo;

&ldo;大多數屍體都會腐爛掉，但這一具屍體沒有。這個傢伙坐在那好幾個星期，有點像融化一般，好似比薩餅上滴淌下的乳酪。當這兩個竊賊走到樓上去時，一看到眼前的屍體就幾乎被嚇死了。他們這麼快跑出來，我們還以為有人在後面追趕他們呢。其中一個傢伙長得黑黑的，徑直跑出來。現在他整天泡在那個高呼&l;哈利路亞&r;（意為讚美神）的教堂裡不敢出來。&rdo;

&ldo;另一個怎麼樣啦？&rdo;

&ldo;我記不起來了。我有那個傢伙屍體的照片，下一次我辦完案就給你帶來，好嗎？&rdo;

&ldo;我可不想看，警佐。&rdo;

&ldo;那麼你難道不喜歡吃比薩餅嗎？&rdo;

63

他們看見尼克&iddot;莫頓最後終於擺脫了在河底中心的窘境，他打了個手勢，看上去像是在招手致敬，然後又猛地一下把相機包輕鬆自在地搭在了肩上。他小心翼翼地向河岸走去。身後布萊克賽迅速地向警隊人員做手勢，然後他抬起頭向他們這邊張望著，好像是突然感到了凱茨和梅森警佐的存在，他抬起一個手指，彷彿在說我知道你們在那兒。

&ldo;尼克已經知道了該走哪條路。&rdo;梅森說，&ldo;在那邊。&rdo;

&ldo;在那邊嗎？&rdo;凱茨問道。

梅森沒理她，嘴裡咕噥著走了過去，他來到橋邊。凱茨緊跟其後。

&ldo;東西是在這裡嗎？&rdo;凱茨問道。

梅森走到橋旁，迅速彎下身繞過了混凝土橋邊，那裡正是她過去曾和那群街頭仔站過的地方。梅森輕擊一下大銅鎖。

&ldo;我們需要一把鑰匙。&rdo;凱茨說。

梅森舉起手說：&ldo;你的意思是像這樣嗎？&rdo;

&ldo;是的，彼得。&rdo;凱茨說道，&ldo;就像那樣。&rdo;

彼得把鑰匙插入大鎖裡，把它弄開後又遞給了凱茨。鎖頭太重了，凱茨接著的手感到了意外的沉重。那個活板門仍是緊緊關閉著，經過多年的被人故意破壞，門閂和紋溝已合不上口。

&ldo;想要螺絲刀嗎？&rdo;凱茨好心好意地問道。

梅森嘴裡咕噥著，&ldo;不，謝謝，親愛的……&rdo;他拿出一把瑞士軍刀，上好了油，在門縫中撬起了一小縫，把門板卸了下來。他們走了進去，梅森右手拿著探照燈說：&ldo;弗拉德，到這邊來看看！&rdo;橋內迴蕩著梅森的聲音。

凱茨在他身後把頭擠了過來，他們面對面站著，中間只隔了一盞燈。

也許這裡一定藏有劫獲的兩臺錄影機，但是也很難說清。只見裡面擠滿了一箱箱大大小小的電子裝置，簡直像一個中等倉庫，所有的箱子上都有&ldo;遠東&rdo;字樣，即使是隨便地掃上一眼，都儘是些索尼、日立等名牌，每臺機器的建議零售價都高達二三萬英鎊。

尼克&iddot;莫頓開車趕到了，警佐伸出頭向外喊道，&ldo;在這裡，尼克！&rdo;然後轉身對凱茨說，&ldo;你留在裡面別出來，弗拉德，尼克拍照時可能需要個助手幫忙。&rdo;

凱茨看不到警佐的臉，只好衝著他的腰說：&ldo;別緊張，彼得。&rdo;然後又加了一句，&ldo;把那個該死的門開啟。&rdo;

凱茨在裡面繼續搜查，一股金屬味和各種箱子散發的氣味交織在一起。

梅森的頭從開口處伸了出來，像是玩偶匣中揭開蓋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