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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見著徐羨之一臉生無可戀的模樣,蘇氏忍不住抬手戳了戳他的腦袋:&ldo;要是真這麼不耐煩,就趕緊找個媳婦回來,這些繁雜的事情自然有你媳婦替你操辦,還有阿清在外面可還好?&rdo;
見著話題總算是扯到了正處,徐羨之咧嘴笑了笑,不搭娶媳婦的話頭:&ldo;阿清在外面一切都好,他最近老實得很,這春衫可以晚幾天再做,說不定到時候他就回來了。&rdo;
沒說兩句,徐羨之趕緊找藉口拔腿溜了,弄得蘇氏一臉哭笑不得,她這兩個兒子啊,各有各的頭疼之處,果然兒女就是上輩子欠下的債。
……
徐硯清這會兒自然體會不到他家兄長的痛苦,面容精緻的小郎君臉上漲得通紅,他再次從灼熱的夢境中醒來,軟趴趴地癱在躺椅中有些懷疑人生。
作為一個從小就聽話懂事的省狀元,徐硯清一不抽菸二不喝酒,更不看小黃文,甚至連室友發過來的小黃片他都不屑一顧。
結果如今一朝穿越,他不僅失了身還夜夜春夢不停,究竟是個怎麼回事。尤其是那位道長端莊自持的面容,如今在他的夢境中是越來越清晰了。
讓徐硯清不由得有些懷疑自己不會是對人家一見鍾情了吧!
想到這個可能,徐硯清不禁打了個寒顫,對一個陌生人產生這種罪惡的想法,他果真是越來越沒有下限了。
這個時候木瑜走了過來:&ldo;郎君,雲水院那邊的下人已經將那扇門堵實了,咱們什麼時候搬過去啊?&rdo;
唉,徐硯清嘆息一聲,整個人茫然地盯著萬裡無雲的天空,剛剛他還在夢裡對隔壁院子的主人這樣又那樣,這會兒為了一口喝的又要搬到人家隔壁,徐硯清有些猶豫不決。
最主要的是徐硯清擔心自己到時候雄心吃了豹子膽,妄圖對著人家仙風道骨的道長霸王硬上弓。
&ldo;郎君,聽說雲水院的廚子最近在研究桃花糕……&rdo;見著自家郎君那副模樣,木瑜本來一臉興奮,這會兒說著說著聲音便低了下去,郎君這是不打算搬了?
&ldo;搬,今天就搬!&rdo;徐硯清聽到桃花糕,嘴巴里忍不住開始分泌口水,不知為何他最近確實有點重口腹之慾了。
不過吃貨從不認輸,反正那個門如今已經被堵住了,小郎君不帶怕的。
那道門確實是堵了個結結實實,而且還是在隔壁主人家眼皮子底下堵上的。
殷晏君在道觀中遇上刺客刺殺之後就住進了這處小院,沒兩天體內的毒就犯了,然後誤打誤撞和隔壁那小郎君有了一夜翻雲覆雨。
關於那晚的具體事宜他記得並不深切,本打算讓文鏡去查一查對方的身份,結果便聽到隔壁砸門堵牆的動靜。
殷晏君在道觀中習慣了做晚課,途徑小院瞥到那處的動靜,自然就打消了心中那點兒念頭,許是對方也無意和他摻和。
春風穿過院落,一樹桃花紛紛揚揚地落下,殷晏君在茶案旁盤膝而坐,脊背筆挺姿態雅正,仿若清冷淡雅的翠竹。
那雙琉璃般澄澈的眸子望向那堵牆,隔壁人聲雜亂,腳步聲來來往往。
&ldo;郎君今個就要搬過來,趕緊把東西都收拾好。&rdo;
&ldo;還有桃花酒,郎君已經唸了許久,全都要準備齊全了。&rdo;
殷元城從外面走進小院,聽到隔壁的聲音,不由得微微皺眉:&ldo;徐硯清是越發矯情了,一個男兒養得跟閨閣女郎似的。&rdo;
他在茶案邊跪坐下來,抬手為殷晏君斟茶。
殷晏君瞥了一眼院中桃樹,清冷的眉眼中無波無瀾,只是神情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