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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說你也太浮誇了,換個座位又算得上什麼恩情?
徐藝寒聞言也在此時走了過來,還是那副不正經的模樣:&ldo;哪用得著司機,我親自送你。&rdo;
&ldo;你!&rdo;李小雅一跺腳,也不知道是不是怕徐藝寒跟我跑了,不由分說地就把我往另一輛賓士商務車邊推。
我尷尬地被她推到了車邊,景澤在這時也取了行李出來,快步走到我身邊問我怎麼回事?我幾句話解釋之後,景澤淡淡開口道:&ldo;我之前定了車,不勞費心了。&rdo;
李小雅這才失望地點了點頭,離開前不忘沖徐藝寒喊道:&ldo;你瞧人家都有男朋友了,再起歪心小心捱揍!&rdo;
我哭笑不得,跟著景澤上了之前預定的轎車。
曼谷是出了名的擁堵,車子在高速公路收費站足足堵了半個小時。最後我們抵達目的地,已經是下午2點了。
面前是一套氣派的別墅,景澤按了按門鈴,就有一個管家模樣的人前來接待。
我們隨著管家進到別墅裡面,剛一進大廳就聽見一個熟悉的女聲&ldo;咦&rdo;了一聲:&ldo;美女,怎麼是你們?&rdo;
我心說真是無巧不成書。
李小雅和徐億寒正坐在沙發上,而另一邊的樓梯上也傳來腳步聲。緊接著,一個五十來歲的中年男人快步走了下來,在走到景澤跟前的時候異常激動,身體已經是顫抖得停不下來了。
&ldo;乾爹,這是你的客人嗎?之前我們在飛機上也見過呢。&rdo;李小雅微微笑道。
&ldo;我這次來,是有一件事想要問問你。&rdo;景澤面不改色道。
中年男人於是將景澤請上了樓,又囑咐李小雅和徐億寒好生招待我。
李小雅拉著我到沙發上坐下,我面對她過分的熱情還有些不自在,只好有一搭沒一搭的和她閒扯。
李小雅告訴我中年男人叫寶爺,是徐藝寒的父親。她是寶爺的乾女兒,每年都會來徐家小住三、四次。
我見她好像很喜歡徐億寒,於是好奇道:&ldo;那這麼說,你還是徐先生的乾妹妹?&rdo;
&ldo;對啊,我和他青梅竹馬。&rdo;李小雅開心道。
&ldo;李小雅,話不能亂說,誰和你青梅竹馬啊?!&rdo;徐億寒本來在玩手機,聞言大聲否認道。
李小雅&ldo;切&rdo;了一聲,也有些不滿,不過語氣還是輕輕鬆鬆的:&ldo;徐億寒,別仗著我喜歡你就得意啊!從前咱倆明明好好的,你這兩年變化也太大了。&rdo;
李小雅倒也是個直爽的女孩子,只是可惜她不明白感情這種事強求不來的道理。
&ldo;懶得理你!&rdo;徐億寒一臉嫌棄。
我見這對冤家又快吵起來了,正想著該怎麼勸勸才好。樓梯上傳來一個威嚴聲音:&ldo;億寒,不許欺負小雅。&rdo;
景澤隨即也從門裡走了出來,和我目光相撞時朝我點了下頭。
我心領神會,知道他一定是打聽到阿贊德的下落了。
據景澤打聽到的訊息,阿贊德是久居在泰國清邁的一位黑衣阿贊。此人嗜錢如命,價錢只要給得足,讓他下蠱或是下降頭都來者不拒。
想必當時羅綺夢派人剪掉我的頭髮之後,就是連夜讓人送到清邁去找他下的蠱。
曼谷與清邁不算近,坐車要花上小半天的時間。寶爺本意是留我們住一晚,明日一早派車送我們前去。可是景澤執意要立馬出發,他也不好多說什麼。當即命令徐億寒親自送我們去。
徐億寒聞言皺了皺眉頭,不滿道:&ldo;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