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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過了欄杆,約莫走了二十幾公尺後,潺潺的流水聲吸引了她的注意。循著水聲前進,沒多久,一條清澈見底的小河立刻映入曲流風的眼中。
“哇,有河耶!”河水清澈透涼,搭配上徐徐的山風,趕走了不少午後的炙熱。
鄰鄰波光誘得曲流風幾乎想脫掉衣服跳下去玩水,可是想歸想,她還是不敢這麼做,不過……脫鞋襪總可以吧!
三兩下,一雙蓮足就這樣踏入了不很深的河裡,清涼舒爽的感覺讓她不禁滿足地嘆息──
雙手撐在地面,兩隻腳則在水中踢個不停,曲流風一點也不在惹被自己製造的水花濺了一身,反而還很開心的大笑。
過一會,玩累了,她索性將身子往後躺平在青草地上,也不管會弄髒衣服。
望著天空不斷飄動的白雲,曲流風驀地想起了從小撫養她長大的白院長,和孤兒院裡從小一起長大的朋友們。
“院長,還有孤兒院的朋友,我好想你們,真的好想你們……”
風,不停吹著,泛著淚水的眼眶緩緩地合上,晶瑩的淚珠就這樣順著眼角滑落。
在夢裡,我能見到你們嗎?
“皇,她哭了耶──”
一見草地上的人兒熟睡後,兩道身影緩緩地從一簇茂密的草叢竄出。
黑焰神輕搖著紙扇,看著黑焰皇一向沒啥表情的俊臉上,此刻竟然眉頭深鎖。
看來“真的”韋如琴提不起皇的興致,倒是“假的”韋如琴牽動了皇的心。
呵呵,皇一定不曉得現在自個兒臉上是什麼表情。是心疼耶!這種表情要是讓娘看到了,她一定會感動得痛哭流涕。
“神,你又在打什麼鬼主意?”見黑焰神兩眼盯著自己猛瞧,嘴角還不時露出詭異的笑容,黑焰皇眯起黑眸問道。
“我哪有!”黑焰神立刻否認。
嘿嘿,他好像表現得太明顯了。
“好了,根據我派去的探子回報,新娘如你說的,是代嫁的。現在該怎麼辦呢?拆穿她嗎?”
“這事我自有打算,而你,嘴巴最好閉緊一點,這件事只有我們兩個知道,要是走漏一點風聲……”黑亮的眸子覆上一層寒冰,“會有什麼下場,你應該最清楚。”
抬頭對上這麼一道寒光,黑焰神覺得自己好像裸身待在冰天雪地裡,差點被活活冷死。
“皇,你又威脅人家!”他像個孩子似的嘟起了嘴。
一個老大不小的男人還裝可愛,看得黑焰皇漂亮的劍眉都快打結了。
“為什麼你會懷疑韋如琴的身分?”黑焰神為了保命,趕緊轉移了話題。
“因為她在洞房花燭夜被下了春藥。”低頭看著睡得不省人事史曲流風,黑焰皇心中充斥著一種莫名的情緒。
“原來如此。八成是韋家老爺指示,要那兩個丫鬟下藥。也難怪你會懷疑,哪有父母會向自己的女兒下春藥?除非是自個兒的女兒不想嫁,而硬逼她上花轎;不然就是嫁的人根本與他們毫無關係。
前者自然是不可能的,囚為真正的韋如琴早就已經和別人成婚了,所以,答案當然是後者了。而且你的“妻子”也一定是醒來後,才知道自己已經糊里糊塗成為別人的妻子了。“黑焰神大膽的推論。
“嗯。”黑焰皇認同的點點頭。
“皇,說真的,我覺得她真的很與眾不同耶!”黑焰神指著曲流風說道。“渾身散發的氣質給人的感覺都像是個是不折不扣的千金大小姐,但是言行舉止一點也不端莊,簡直是粗魯的可以。”就像剛才,哪有姑娘家會自己訝拱諏玫?這麼高的,能看嗎?
神說的一點也沒錯,一個有教養的大家閏秀怎麼會隨便脫鞋,任意的躺平,甚至還就這樣在陌生的環境下沉沉睡去?望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