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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來,也是活該阮秋雨倒黴,人不作死就不會死得這麼快。
芮央到底是個心思純良的人,自幼受君山雪的影響,做不出太齷齪的事。她既沒給阮秋雨下藥,也沒唆使人去劫色,只不過是得到阮秋雨和東方祉有約的訊息,便搶先弄走了東方祉,並通知白奇,隨便安排個人,&ldo;誤闖&rdo;阮秋雨的房間。
原本不過就是嚇一嚇阮秋雨,再讓客棧裡的夥計們將事情張揚起來,給她一個難堪,挑撥一下她和東方祉的關係罷了。誰知,芮央沒有去害她,她自己非要作死。
那胡天福素來愛酒,在壽宴上美酒勾起了饞蟲,卻又怕喝醉了在人家壽宴上發酒瘋。於是,下得山來,胡天福點了壇好酒,喝了個痛快。半醉時,來了個熱心的小二,扶著他回房。
一條長長的走道,一個個房門本就差不多,夜色中房號看著十分吃力模糊,更何況胡天福是一雙醉眼。他根本懶得看房號,走著走著,那夥計撒了手,說了句:&ldo;客官歇著,小的去忙了。&rdo;便一溜煙地走了。
胡天福估摸著小二太忙,既然停在這裡,想必這裡就到了,其實,他的房間應該還在前面一個才是。
胡天福一進門,便有一個溫軟的身子纏了上來,抱著他又親又啃,他伸手一摸,天啊,這滑膩的身子上根本就沒有幾片布。
起初,他還有過一個閃念,想要點燈看一看是哪裡來的狐狸精這樣勾人,但是受不住阮秋雨急不可耐的攻勢,腦袋裡的想法被酒精和欲&iddot;望一攪和,全都成了漿糊。
胡天福本就是百花叢中過的情場高手,在阮秋雨的主動之下,自然而然地迎合上去,嘴上吮吸勾纏,手下揉捏挑&iddot;逗,讓本就情&iddot;火高漲的阮秋雨也化成了一灘漿糊。
阮秋雨也曾想過,怎的今日東方祉變得這樣有手段,然而此時的她,智商已經所剩無幾,欲&iddot;仙&iddot;欲&iddot;死之時,誰還會嫌對方技術太好?於是沉浸於享受中,縱情地扭動。
直到事情都做了一半,胡天福忘情之中開始滿嘴溜著髒話,又哼又嚎,阮秋雨才驚覺這人不對勁。她一腳將身上的人蹬了下去,光著跑下床來點燈,一看見跌坐在地上光溜溜的胡天福,直嚇得花容失色。
胡天福還沒盡興,突然讓她踹下了床,也不知道咋回事,仍在不滿地嚷著:&ldo;小美人兒,發什麼神經呢?這好好兒的……&rdo;說完,他跳起來,像個白斬雞似地向著阮秋雨撲了過來。
這個時候,別試圖要和他講道理,他的腦子,已經完全被那一件事佔領了高地。更何況,點了燈,胡天福清清楚楚地看見阮秋雨那一&iddot;絲&iddot;不&iddot;掛的身子,還泛著未退的粉紅,上面星星點點地布滿了方才歡&iddot;愛的痕跡。
這樣視覺的衝擊,讓他急吼吼地摟住阮秋雨,不顧她的反抗,幾乎就要用強。
阮秋雨到底是雲華宮的朱雀使,雖然打不過芮央,武功卻也不差,反抗無效,自然動起手來。胡天福被她勾得火起,卻沒頭沒腦地從床上推下來,此時又要捱打,怎能忍氣吞聲?兩人惱羞成怒,各自一邊胡亂地套著衣服一邊打了起來。
高手過招,動靜也不小,屋子裡摔得碎的東西全碎了,能垮的也垮了個精光。這動靜在夜裡格外引人注意,尤其附近住的都是些身懷絕技的武林高手。
反正已經鬧大了,二人乾脆破罐子破摔,非要打個你死我活,從樓上客房一路打到了樓下的大堂裡。
芮央沒想到,自己開了個頭,阮秋雨便將這一場大戲發揮得這樣淋漓盡致,如今這效果,已經完全超出了預期,根本不用自己和白奇再去費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