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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臉漢子也跟著跪下叩首,戰戰巍巍道:“三年前尊者在此渡劫後,此處突然有怪霧作祟,經久不散,靈獸、妖獸皆懼怕此島霧氣,化神期以下修者靠近不得怪霧。眾多化神、大乘期尊者前來查探,都被怪霧所阻。我等修為低微,是受主人命令,在次設下陣法,以防有人誤闖小島。三年來,小人等人一直在外守護,並未敢踏入小島一步,還望尊者明鑑。”
十幾個人齊刷刷的跪著,手上青筋緊繃,看得出來極為緊張。
郭一鳴為自己積累了千年的威信得意了一把,只可惜他現在體內靈氣空空,如果那些人知道,他們只要御空飛離,他就追不上他們,大概早就跑了。
他沉默不語,環視周圍一圈,望見了身後的浮空島,心道:原來是他的人,難怪一點骨氣都沒,都被奴役慣了。
“起來吧,帶本尊去見你們主人。”
眾人大喜:“謝流嵐尊者不殺之恩。”
如果剛剛流嵐尊者真要殺他們,他們拼死也要逃一逃,起碼還能有生還的機率。至於拼命,那是絕對沒有的。幾百年前流嵐尊者就已經是散仙之下第一人,如今成了散仙,說不定那些散仙的尊位也得挪一挪,讓個位。
最厲害的就是流嵐尊者竟然從承天柱的靈霧走出來了,還吸收了那些靈霧。三年前,諸多大乘期修者,可都是才進去了一下,就臉色大變退出,可見怪霧有多厲害。
傳言中那個關於承天柱乃流嵐尊者靈氣所化的傳言就極有可能是真的!現在天已經不會再塌,流嵐尊者才結束閉關出來,可喜可賀,也是修真界的幸事。
郭一鳴這才示意他們起來:“帶路。”
眾修士戰戰兢兢起身,小心的抬頭偷瞄郭一鳴,發現他已經戴上了屬於他標誌性的圖騰面具和束髮冠,更加確信郭一鳴的身份就是流嵐尊者,他們識時務的求饒是最明智的。
無論是刻著三星洞府標誌的流嵐面具、還是嵌玉流嵐寶冠、或是手上的墨色流嵐指環,都是三星洞府第一煉器師親自為流嵐尊者打造,屬於他獨一無二的靈寶。當然還有他那張令人見之忘俗的俊彥,也是流嵐尊者的一個標誌。
不過,流嵐尊者一向不愛換裝,天天穿著他那件流嵐寶衣,怎麼今日竟然沒穿?該不會是抗天劫的時候,給毀了吧!
幾個元嬰金丹只要一想到那件靈寶級的法衣被毀,心裡肉痛的一顫一顫的,忘了那法衣即使沒被毀,也不可能屬於他們。
大概是被人奴役慣了,這幾個元嬰期伺候人的本事可能還沒學太熟練,但狗腿起來的速度卻不慢。把兩道陣法關閉,恭迎郭一鳴踏上他們的法寶飛船,心裡別提多驕傲!
流嵐尊者果然是最講理的尊者,說了不計較他們的罪名,竟沒有直接破他們的法陣,不然作為陣法控制者的他們必然身受重傷。而且尊者竟然踏上了他們這條再平凡不過的法寶飛船,沒有嫌棄他們速度慢。這麼平易近人的尊者,當屬修真界獨一份。難怪三星洞府的那幫修士,對流嵐尊者那麼推崇。
寶船飛起,緩緩駛向天空的浮島,待到浮島的平臺,毛臉漢子在前面引路,其餘人都留守在平臺,並不敢貿然進入浮島中心。
“是你!果然是你,也不枉我在這等了你三年!”
瑤臺上的黃衫修士不等郭一鳴走到瑤臺前,蹭的站起來,怒目相視。連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
郭一鳴淡定的無視他的暴怒,特別和氣的打招呼:“李寧坤,五百多年未見,你還是如此精神,真是可喜可賀。看來怕死的人,果然長命。”
黃衫修士皮笑肉不笑接招:“我倒是聽說某人三年前遭天打雷劈,早該魂飛魄散,沒想到還是應了那句老話,禍害遺千年,真是老天不長眼。”
“這你就猜錯了!”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