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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更是花名滿天下。可惜了,卻是天要亡他,讓他斷子絕孫!
對於皇甫澈的不置一詞,蘇拓有些不悅,剛想開口。卻看到皇甫澈的眼睛忽的一亮,旋即又被一層不悅掩蓋。忽的,他霍然起身,直直的往那個方向走去。
蘇拓被他弄的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循著他的方向看去,發現不遠處花傾落拿著幾枝菊花緩步走來。她一邊走,一邊扯落了一地的花瓣。
“靖國公,皇上居然藏了安郡王妃。而且,聽張德公公說,這安郡王妃很藐視我們。甚至於,昨晚上她還去挑釁皇后娘娘了。偏偏,皇上還一個勁的護著她!”蘇拓的身側,一個看上去有些賊眉鼠目的男子低低的說道。
聞言,蘇拓原本就陰沉的臉,不由的又黑了幾分。
曾經花錚一直跟自己對著幹,如今是換成這花錚的女兒了麼?雖然,上次燕芸害死了他那還沒來得及說上一句話的兒子。可是,畢竟,燕芸如今是蘇家唯一的孩子。是他蘇拓唯一的傳人!
這蘇家的一切,將來終是要穿給燕芸的。所以,不管怎麼樣,女兒始終是女兒。他絕對不允許自己的孩子被別人欺負!
想到這裡,蘇拓大步往前。他的身後,那幾個鼠頭鼠腦的小官吏緊緊的跟著,一臉的唯恐天下不亂。
“傾落,你怎麼出來了?”皇甫澈溫柔的說道,然而看向她身後的那些個侍衛時,眼神幾乎冷的可以殺人。
領頭的侍衛長被皇甫澈這樣一看,嚇得低垂下頭,冷汗涔涔。
傾落看了眼皇甫澈,又看向正往他們走來的蘇拓。隨即微蹙柳眉,看似不解的說道。“咦?那靖國公為什麼看上去像是在動怒呢?”
話音剛落,蘇拓已經走到了他們面前。聽著傾落的話,蘇拓橫了她一眼。旋即對著皇甫澈抱拳說道,“皇上,您能解釋一下,這是怎麼回事麼?這安郡王妃,何以會在皇宮之中。而且,臣還聽說,皇上封了安郡王妃為落妃!呵……真是笑話!這安郡王妃從輩分上來講,還是你的皇嬸呢!更何況,安郡王還沒死呢。您,怎可直接搶了安郡王妃?這不是讓天下的百姓笑話麼?”
“笑話?呵……這天下的老百姓笑話我的,又起止這一個?靖國公一直貪戀權勢,名義上我確實是親政了。可實際呢?這一切,還不都是你靖國公說了算?笑我?呵呵……笑吧,笑吧!”說著,皇甫澈滿是諷刺的看著蘇拓。四目相對的瞬間,電光火石!
傾落的視線在二人之間徘徊,旋即,她忽的開口。
“對啊,據說靖國公一直把持朝政呢。呵……這不知道人,還以為靖國公要謀朝傳位。畢竟,當初靖國公可是殺了那個自稱聽到遺詔的小貴子公公!”說著,傾落抬眸,別有深意的一笑。
那一笑,看的靖國公心裡發毛。他本就是看不慣花傾落,再聽她這般的話語,當即氣的直接伸手去掐傾落的脖子。
然而,他的手才夠到傾落。卻被皇甫澈猛的一下揮開,緊接著,皇甫澈已經將看似一臉受到驚嚇的傾落護在身後。
“哼……靖國公也不過爾爾。這等殺人滅口的手段,不過是小人所為!”傾落有些氣憤的從皇甫澈的身後探出頭來,對著蘇拓說道。
蘇拓雖說不是單純的莽夫,可是,常年高高在上的地位,已經讓他失去了一些判斷真假的能力。他被傾落幾句話就激的氣憤難當!
“花傾落,我蘇拓要是不捏斷你的脖子,我蘇拓的名字就倒過來寫!”說著,他不顧皇甫澈,直接想一把將躲在皇甫澈身後的傾落扯出來。可惜,傾落左躲右閃,就是沒讓他如意。氣的蘇拓幾乎想要咬人!
遠處,蘇燕芸微眯著眼睛看著這裡的情況。身側,海棠有些不解的問。
“小姐,你怎麼不過去了?”
“過去?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