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部分(第1/5 頁)
#
柳涼衫滿院子花草一株一株的侍弄過去,耐心得很,倒是一邊撒手旁觀的人不安分起來,趁著她放下噴壺的空隙,伸長了胳膊,抱住腰一把將女生給攬了過來。
柳涼衫嚇了一跳,只感覺自己被一股大力一抱,再反應過來的時候,人已經穩穩地坐在男生腿上了。
“別鬧,我花還沒澆完呢!”柳涼衫推了兩把,可腰身都被抱得牢牢的,這點掙扎如同螳臂當車,倒更像是在撒嬌。
易永介非但沒聽,反而鬧得更歡。他面上還是端著那副溫文爾雅,像上等的玉挑不出錯,可那雙手實在不老實,沿著女生的腰線溜達了一圈兒,末了,將掌心細細貼著那單薄玲瓏的曲線,丈量一番後調笑道:“瘦了。”
斯文人耍起流氓來可真要命。柳涼衫被他摸得又癢又羞,兩頰的紅暈幾乎要融進背後的藹藹雲霞裡。她啪啪地打了兩下仍牢牢握著她腰的手,可一點兒用也沒,對方只管拿那雙深邃勾人的眼瞅著她,手上一點力都沒松。
沒別的法兒,柳涼衫只得無奈地瞪了他一眼。
不瞪不要緊,這一瞪,女生眼中盛著的一汪嬌嗔再收攏不住,盡數潑出,一滴不漏地全潑進易永介心裡。
說來也怪,柳涼衫是地地道道的清純長相,明明如月,眉眼如畫,又有一身素雅氣質做衣袍,是半點和嫵媚風情扯不上關係的。但偏偏看在易永介眼裡,女生一舉一動,一顰一笑,都最是勾人不過,撩的他悸動難耐,連這賭氣的一瞪眼,眼尾都彷彿掛著風月顏色。
他突然笑了笑,這笑帶點妖孽意味,看得柳涼衫心驚。
還沒等她思忖出對方到底打的什麼鬼主意,只見原本坐得好好的男生,突然卸了力向後躺去,還不忘伸手拉了她一把,兩人便一起倒在了藤條躺椅上。上了年紀的老古董差點沒經住這樣的折騰,“嘎吱嘎吱”的發出怪聲抗議。
柳涼衫兩手抵在易永介胸膛上,臉也埋在他脖頸處,滿鼻都是男生身上淡淡的肥皂香。這姿勢讓她想起些不利於社會主義和諧的事兒來,某個不可說的晚上,結束了情/事的男生也是這樣,一個用力將她抱上了身,渾身痠軟的她連抗議都沒力氣,乖乖地趴在他身上,任憑手掌在她赤/裸的背後一下一下輕撫著,掌心還帶著方才激烈時的熱度。
想到這兒,她臉像燒著了似的,連忙想從易永介身上爬起來,奈何被他搭在背後的胳膊壓制著,幾次起身的意圖都流了產,只有身下的藤椅怪聲怪氣地叫著,一副再折騰隨時散架給她看的架勢。
易永介在她屁股上曖昧地拍了一下,義正言辭地說:“老實點,別亂動,弄壞了椅子,回頭外公外婆回來了看你怎麼解釋。”
“那還不快放開我,被他們看見了怎麼辦!”柳涼衫又急又羞。
“沒那麼快回來的——嘶!學壞了啊,會咬人了啊。”
易永介二話不說,直接吻住了獸化的肇事者,親得有些用力,退出來時還不忘懲罰性地輕咬了下她的下唇。
柳涼衫紅著臉錘了他兩拳,這拳頭不痛不癢,按摩似的讓某流氓很受用。易永介佔了便宜心滿意足,捉了女生撒氣的手,越發不要臉地道貌岸然起來,“乖點,別動手動腳的,咱們說說話。”
#
柳涼衫白了一眼身下這頭裝無辜小羊羔子的大尾巴狼,也懶得同他計較,便順著問了一句:“你想說什麼。”
“說你什麼時候娶我過門?”
柳涼衫毫不客氣地在他胳膊上擰了一下。
易永介連連討饒,這才正經起來,隨意撿了一個話題開口:“說說你小時候的事吧。”
這題目出的範圍太廣,好學生柳涼衫想了想,從記憶中挑揀出一截一截的片段,慢慢講給男生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