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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不知哪位好姑娘福氣,能夠嫁給你這樣的好男人。&rdo;
我半真不假地說道:&ldo;眼前就有一位,不知道她肯不肯一輩子吃我煮的菜。&rdo;
宋之秋頓時臉色灰白,我心底一沉,就是開玩笑吧,也不至於如此,正當暗自尋思如何開口時候,宋之秋落寞地說道:&ldo;真對不起,我們是不可能的。我……是一個不吉利的寡婦!&rdo;
我心頭微微一顫,其實平日裡我瞅見她左手無名指上有戴戒指的痕跡,就猜測她有過婚史,這麼優秀的美女,接近而立之年,不可能做老處女。只是我時常裝作不曉得,有心找機會詢問。然而當面對宋之秋的坦白,一時之間,不曉得該怎麼說,我們都是現代人,何必拘泥古老的陋習呢?我衝動地抓住宋之秋一隻小手,柔軟而溫和,有股溫玉的味道,輕輕說道:&ldo;我不會介意的!&rdo;
宋之秋蒼白的臉上閃過一絲紅暈,害羞地低下頭。
一頓飯吃到這般尷尬的地步,氣氛凝滯,兩位智商加起來超過愛因斯坦的當事人都不知道如何應對。我抓著宋之秋的小手,輕輕撫摸,她突然縮回,撿起一把菜放到嘴裡,含含糊糊說道:&ldo;吃,吃。這麼好的菜涼掉了,實在浪費!&rdo;
她已經恢復了那位知性的女子,我們兩人一聲不吭地扒掉飯,宋之秋代替我洗刷鍋碗。之後開始討論秦頌筆記的秘密,因為我只喝綠茶,沒有咖啡,宋之秋不得不陪著。裊裊水汽中,宋之秋的人影倬約,我嘆了一口氣,要得到她的心,必須先開啟她的心扉。
秦頌寫得一手好宋體,更擅長一手草書,封面乃是端端正正的字,開啟翻到第一頁,就如天書一樣胡畫的筆畫,我看了一眼便頭暈,交罷宋之秋。她快速翻閱了幾頁,指尖不動,臉上顯出了沉靜的思考神情。
&ldo;靖康恥,猶未雪;臣子恨,何時滅!&rdo;宋之秋念出一段《滿江紅》的詩句,頓了頓問我說道:&ldo;中文系的才子,你說說看,在這句詩詞裡面,有哪些地方不妥?&rdo;
我笑道:&ldo;抬舉了,在我讀書的學校裡面高手如雲,才子一說,實在不值得提。&rdo;謙虛完畢,我眉頭微蹙,說道:&ldo;其實,嚴格意義上來說,這句的對仗極為不工整,靖康乃是年號,應該對個地名或者人名才妥當,用上&l;臣子&r;二字,欠工整。&rdo;
&ldo;若是叫你來填詞呢?&rdo;
宋之秋問道。
考我了,我想了想,四年本科加三年研究生也不是白讀的,說道:&ldo;若是講妥當,應當以&l;汴京&r;為佳。你說,如何?&rdo;
宋之秋搖搖頭,說道:&ldo;我卻覺得,&l;臣子&r;二字並不缺工整,那個&l;靖康&r;,才是修改的痕跡明顯,似乎是把原詞硬生生改掉。&rdo;
&ldo;你的意思?&rdo;
我迷惑不解的盯著她。
&ldo;比如&l;君父&r;呢?&rdo;她慢慢吟出來,&ldo;君父恥,猶未雪;臣子恨,何時滅!&rdo;
我聽了不禁搖頭,幾乎是用嘲諷的口氣說道:&ldo;大謬,大謬!古時雖有習慣稱呼州縣長官為父母官,但是並沒有習慣把皇帝叫做&l;君父&r;,何況,當時趙構才是皇帝。並非徽欽二帝。&rdo;
&ldo;假如,嶽飛另有所指呢?&rdo;
我正要反駁,並且狠狠嘲笑一通可憐的宋之秋,猛然之間省悟過來,吃吃地說道:&ldo;你的意思,難道……秦頌先生發現的秘密就是嶽飛有皇子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