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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所料……凌玉心中瞭然，對這個結果也並不怎麼意外。

姓蘇?程紹禟眉頭擰得更緊了，不會是他知道的那個蘇家的姑娘吧?

&ldo;蘇姑娘?當年那位狀告伯父的蘇姑娘?&rdo;王氏吃了一驚。

&ldo;是，正是那位蘇姑娘。&rdo;程紹安豁了出去，一五一十地將他與蘇凝珊合夥生意之事道來。

末瞭望著程紹禟深深地道：&ldo;我知道大哥並非那等人云亦云之人，當年不同意與蘇家的親事，也是因為不願與蘇家長房，還有宮裡的蓉貴嬪有所瓜葛。&rdo;

&ldo;只如今蘇家早就不是當年的蘇家，蘇姑娘一個女流之輩，撫養幼弟，獨力支撐著門庭，日子雖苦，卻仍然堅持著心中一片淨土，不為名利所迷惑，行事處處講求良心，著為可敬可佩之女子。&rdo;

由敬生愛實在是再順理成章不過之事，待他發現心中已經存了那道纖細的身影時，已經無法回頭了。

&ldo;至於宮裡的蓉貴嬪……她乃天子嬪妃，與我一介庶民又有什麼幹係?&rdo;他平靜地又道。

時間是最好的傷藥，這麼多年下來，再是怎樣的傷痛，也早就被撫平了。更何況離了自己，那個人過得更好，榮華一生，得償所願，便是將來摔了跟斗，也只是她的事，與自己再無幹係。

程紹禟深深地望著他，沒有錯過他臉上每一分表情。

&ldo;此事我還要再斟酌斟酌，容後再議。&rdo;良久，他緩緩地道。

&ldo;大哥!&rdo;程紹安還想再說，可程紹禟卻已起身，抱起撲了進來的小泥巴，邁著大步從他身邊走了出去。

&ldo;還能斟酌便是留有餘地，此時你若是不依不撓，只怕便是要把路給堵死了。&rdo;凌玉見他不死心地要追上去再說，搖搖頭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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