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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女媧的偏心。
燭光未熄,影影綽綽的映在簾上。
不多時,一隻手探進簾子,卻不是為了偷金竊玉。
……
……
宋諫之難耐的微微抬起下巴,喉結急切滑動,腦海中嗜血的念頭翻湧濃烈,如果能提劍,他第一時間就要把這人捅個對穿。
一邊為自己被慾念掌控而羞恥暴怒,一邊不得不調動全部意志抵禦著瀕臨崩潰的快意。
那雙造了數不清殺孽的手,此刻竟然在微微顫抖。
宋諫之覺得自己大約是瘋了。
看到他這副難以自持的模樣,少女反倒不要命的貼近他耳畔,輕笑出聲,是最熟悉的嗓音。
宋諫之猛地睜開眼,眼前殘存著斑駁的影調,他一個側身狠狠壓住身旁人的肩膀。
攖寧睡得正香,被人擺弄沙包一樣扳過身,伶仃的蝴蝶骨磕在榻上。
她驚醒了,迷迷濛濛的睜開眼,眼前是朦朧的光影,還有個面色難看的活閻王。
宋諫之眉心緊蹙,眼中閃過線不易察覺的暗紅,那股邪肆幾乎要溢位來,一隻手緊緊攥著自己的肩膀,呼吸灼熱粗重。
二人氣息交纏,濃長的眼睫險些搭到一處兒,颳得攖寧眼皮發癢。
“怎麼啦?”
她沒睡醒,聲音裡帶著兩分不易察覺的嬌,和宋諫之夢中的聲音,一般無二。
二十四
攖寧話音剛落,肩上的力道便加重了。
她側臥著睡的,半邊肩膀壓得發麻,眼下被晉王的鐵掌擒著,又疼又麻跟被蜜蜂蟄了似的。
攖寧下意識的掙了兩下,抬腿間不知碰到了什麼,宋諫之眼中寒光更勝,隱隱含著凶煞,攖寧被他盯得心裡發毛,長睫輕扇兩下移開了視線。
宋諫之鬆開手下略顯羸弱的肩膀,不等攖寧鬆口氣,那隻手又掐上了她的臉,叫她不得不抬眸直視他。
“你做了什麼?”他的嗓音低沉到近乎嘶啞,凌厲的眼神一寸寸的刮在攖寧臉上,充滿審視的意味。
攖寧睡得大腦一片漿糊,不知道他大半夜犯什麼癔症,呆呆的回了一句:“做了…鮮奶羹?”
晉王帶有薄繭的指腹微微發顫,攖寧下巴頜兒落在他掌心中,軟膩到不像話的臉頰被捏出兩道胭紅。
她乖覺的沒有再掙扎,比粘板上的小魚兒還老實。
魚是不撲騰兩下死得快,她是再撲騰兩下死得快,這點眼力見兒,攖寧還是有的。
察覺到晉王灼熱的氣息撲在自己面頰,她眼底一片澄澈,脖頸上的淺色絨毛卻緊張的幾乎要豎起來。心口揣了只活蹦亂跳的兔子,撲通撲通,愈跳愈烈,攖寧竭力往後靠,恨不能把自己嵌進床板裡。
正在這時,冷風吹起藤黃色的簾子,寒意逼得她打了個顫。
宋諫之眯起眼,眼底是隱晦的欲色,把尾音放輕了,並不嚴厲,卻藏著機鋒:“本王初見便警告過你,這根舌頭,只是暫時保留在你這兒,記得嗎?”
他手指停留在少女臉頰上,把著她的下頜,掌心熱度烘的攖寧整張臉都燒起來。
攖寧察覺他目光落在自己口舌之間,打了個磕巴,口齒不清的辯駁:“我…我記得,王爺說過話,我很規…規矩的。”
一句話顛三倒四說的艱難,緣因宋諫之將她捏成了鴨子嘴。她實在記不起自己哪裡得罪了這個活閻王,再仔細一尋思,又覺得照他小氣的德行很難說。
“是嗎?”拷問犯人似的語氣。
攖寧說個‘是’怕他認為是在頂撞,說個‘嗯’又顯得敷衍,兩廂權衡,最後搗蒜似的一通點頭。
蠢。
蠢透了。
宋諫之從她這幅驚慌又可憐的神